南桃能理解,陸野不是,但是陸家有其他人是,比如陸源。
“南小姐,你應該不會完全臣服給這個狗屁變態的組織吧?”姜媛問得小心翼翼。
南桃答,“當然了。但是我現在不會輕舉妄動,你讓白繆也不要輕舉妄動,我感覺這個組織在世界各界的滲透都很深,如果要動,最好要斬草除根。”
“白繆也是這麼說的。”姜媛聽到南桃這麼說,才鬆了口氣,握了握她的手,都要哭了,“昨晚上到現在,我都不敢閉眼睛,一閉眼睛就感覺到自己周圍有人,彷彿隨時都能綁了我一樣。南小姐,聽到你這麼說,我才放心了一下。”
“你要聽白繆的話,不要表現出異樣,就跟我說的,我們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就算孫沈川要她跟他結婚,她也答應。
乖順,是麻痺一個人最好的方式。
扮乖,南桃還是會的。
“好的,好的。”姜媛鬆了口氣,知道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在戰鬥,這讓她感覺好了很多。
兩人閒聊,說起了秦妙妙。
“她不知道你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吧?”
南桃搖頭,“大概不知道。”
“那你準備怎麼做?”
南桃想到還在孫家的真正的路知知,被毀容,被折磨,被打,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那麼可憐,還有想起了秦妙妙在商場裡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每一句,都促使著她不能平靜。
“不管怎麼做,朋友是不能做了。”
姜媛笑了一下,“不是朋友,你們還是親人。”
親人。
南桃神情淡漠,沒說話。
兩人走回休息室,而這個時候,秦妙妙從裡面走出來。
她叫住了南桃:“桃兒,我們聊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