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繆也笑了,“是不是在想我只有這樣的手段?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的手段跟你想的手段有什麼不一樣。”說著,他從針盒裡抽出了一把縫衣針。
捻起一根來就扎進了那青年的舌頭裡。
直接穿過。
青年想掙扎,只是腦袋身子都被摁得死死的。
一動都不能動。
白繆像是在做手藝活一樣精細,一邊做一邊說,“痛嗎?別怕痛,這還只是前面的開胃菜,等會兒你就知道我會用你這根扎滿針的舌頭做什麼了。”
“我讓你嚼碎自己的舌頭。”
“跟這些縫衣針一起。”
字字句句,聽著都是疼入骨的那種。
青年沒想到眼前這個斯斯文文的溫和男人下手就是做這麼狠的事兒,眼眶都瞪大了。
白繆見此更是溫溫一笑,“別瞪我,少一根舌頭了你死不了,晚點你的眼睛還有用處。”
“嗚嗚嗚,嗚嗚,我,我說……”
青年艱難的突出這有用的兩個字。
見他願意說了,白繆忽而展顏一笑,鬆了手。
將針全部取出。
在巨疼裡。
舌頭腫大,青年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但是還是盡力的開了口,“是鷹疤,是鷹疤叫我去帶走陸一一的。”
鷹疤?
白繆沒聽過這名字,不過這眼的名字聽起來就不是幕後主使人的名字。
“鷹疤讓你帶走陸一一干什麼?”
“他沒說,他只是讓我帶走陸一一。”
青年結結巴巴,看著白繆的眼神裡除了懼怕還是懼怕。
而白繆卻微微笑,“就這些了?”
青年點頭,都快哭了,“我真的只知道這些了。”
“只知道這些,那不僅這條舌頭留著沒什麼用了,這條命……”說著,他戴著手套的冰冷手指就慢慢的在青年的脖子上收緊。
青年掙扎了起來,“我還想起來了,我還想起來了,鷹疤原來的主人叫陸執,我不知道他現在的主人叫什麼了,我真的不知道了……”
青年發覺,自己在說起陸執的時候,白繆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已經鬆開了。
“你說陸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