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要上來阻攔,下一秒就被他反手將花瓶“啪”的一聲拍在了腦袋上。
花瓶碎裂,一片碎片還被陸野捏在手裡。
他另一隻手伸過捏住了保鏢的嘴巴,將那碎片塞進了他的嘴裡後捂住了他的嘴巴,在看他痛苦掙扎後,才將他丟開。
“非要讓我這樣教你閉嘴,你們誰還想試試?”他扯過一張溼巾紙擦拭手上的血跡,眼眸狠戾的掃過在場的其他保鏢。
其他的人紛紛搖頭,畏懼的抿直了嘴唇。
見此,陸野滿意一笑,這才丟了手裡的溼巾紙,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母親,這下你可以繼續說了,剛才太吵了。”
向雲煙的臉已經沉得能滴下暴雨了,但是她還在忍耐。
也正如陸野所判斷的那樣,她不得不忍耐。因為之前的她尚且都懼怕鬥不過的敵人,現在的她沒了雙眼,更是無法妄想全身而退。
“陸野,你跟阿持很不一樣,或許我要先聽你說一說關於你的事兒,多瞭解瞭解你才能更好的跟你相處。”
“是麼?”陸野雙腿交疊坐在椅子上,“母親想聽什麼?”
“說說你五歲後的經歷吧。”向雲煙淡淡的。
陸野扯了扯唇,“行呀。”
互相傷害麼?
他並不怕。
*
深夜。
汀蘭苑。
沒人入睡。
一一已經很困很困了,卻還在強撐著要等陸野回家。
而聚集在樓下客廳的大人不睡,還有另外的原因。
因為白繆有訊息了。
但是卻並不是什麼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