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的房間裡。
南桃喊得聲音都啞了,也沒有力氣了。
靠在門上看著日頭計算著時間。
看著日頭西斜,她知道要到一一放學的時間了。
之前向家的人來找她的時候就說過,等到孩子放學,向雲煙就會到了。
所以,她現在到了嗎?
想著,南桃伸手敲了敲房門,“喂。”聲音啞了也開不了口了。
但是門外的人還是能聽著的。
她知道。
“向雲煙到了嗎?”
門外沒聲響。
南桃再加大了捶門的力度,“喂!向雲煙到了嗎?你回答我!我問你話呢!!”
也依舊一點聲響都沒有。
不過南桃安靜下來後,卻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
她瞬間眉頭擰了起來,趴在門上什麼都聽不清,她趕緊趴在地上把耳朵往門縫那邊聽著,是真的有腳步聲。
跟保鏢踩地沉沉的腳步聲不一樣,那細長又輕盈的聲音,就是女人的腳步聲。
南桃眉眼一凜,是向雲煙來了。
她竭力的屏住呼吸,想要再聽得仔細一點,最好聽到向雲煙跟那個保鏢說了什麼。
而那個腳步聲出現後又遠離了,像是上樓了。這更加篤定了南桃關於陸野也在這個莊園裡的猜想,這女人上樓去看陸野去了。
腳步聲從靠近到遠離再靠近,然後就出現在了頭頂上。
原來陸野的房間就在樓上?
南桃心臟都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了,她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走到窗戶邊兒上,趴在窗戶上試圖往上看,往上感受一點。
窗戶封得嚴嚴實實的,南桃趴在上面聽得專注,一點都沒有感受到有人在身後靠近,也完全沒有感受到那個人手裡拿著的浸泡滿了乙醚的帕子正在靠近自己。
等她終於有所感覺的時候,猛地轉身,保鏢瞬間就摁住了她的身體把手帕捂在了她的嘴上!
“唔唔唔……”南桃劇烈掙扎,卻還是逃不脫意識逐漸從身體裡抽離的命運。
手裡的女人比預想的更快停止掙扎癱軟下去。
保鏢丟下了手裡的帕子,將她拖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