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怎麼想都是不大可能的。
只是目前的情況容不得她去想太多有的沒的,她麻利的替向謝持包好傷口後,瞥了一眼已經在他手下面色青紫的薛窈。
“你要是再不鬆手,她就要死了。”
薛窈的手胡亂的抓在向謝持的手背上。
人面臨絕境求生的意志力是十分的可怕的,薛窈的手指甲已經深嵌進了向謝持的手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向謝持聞言,睨了南桃一眼,“她不該死?”
南桃默了默,“不是她該不該死的問題,而是你為了她手上沾了髒東西,不值得。”
此刻的薛窈就跟路邊的爛肉沒有區別了。
就憑她綁架自己想要謀害自己這件事兒,把她丟進看守所也能關她好久好久了。
“你的意思是,放了她?”
南桃抿唇沒說話,摸出了手機播出了一個號碼。
“我的意思是,報警。”
這樣也能給孩子一個正確的引導,有事兒不只是能透過暴力解決,報警,拿起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也是可以的。
於是這件事兒就這麼解決了。
因為向謝持找到這裡的時候,那個麵包車司機已經被抓住了,有了他的證詞,薛窈被判刑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她被扭送進巡邏車裡的時候還忍不住回頭看著向謝持。
目光兇狠,“你是陸執?”
她也聽到了剛才陸一一的喊叫。
世界上能讓他喊小叔叔的人,除了陸執沒有別人了。
但是陸執不是死了嗎?
薛窈恨不得將向謝持的臉上盯出個洞,“你沒死?”
不僅沒死,還騙了所有人。
那他現在回來幹什麼?是趁著陸野躺在病床上來搶奪陸氏?
薛窈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又扭頭惡狠狠的盯著南桃,“你沒有好日子過了,陸執回來了,南桃,你不會有好日子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