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繆聽到這個結果的瞬間,茫然了。
他立刻走進電梯到了最頂樓。
卻沒有下電梯。
而是在大門敞開的電梯裡朝著那個病房看去。
就是說,如果向謝持是一一的,生物學上的父親,那他就是真正的陸野。那病房裡那個躺了八個月,被南桃伺候了八個月的人是誰?
白繆正愣著,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趕緊接聽。
電話那邊的手下稟報,“白爺,學校這邊有狀況了。”
“抓到了一個試圖假扮老師進入小少爺班級帶走小少爺的男人。”
假扮成老師!
這還得了。
白繆眼眸一沉,“把人制服住,我馬上過來。”
*
南桃被帶到了一個位於城郊的莊園裡。
這個莊園很是荒蕪,一看就是長時間沒有人住過並且還疏於管理的那種。
南桃被帶進去鎖在了一個臥室裡。
那個被她刺傷的保鏢已經在路上處理好了傷口,此刻正一臉沉凝的守在臥室門口。
南桃撲上去敲門,“開門,你們要對我做什麼?你們把陸野帶到哪裡去了?”
雖然沒有聽到白繆告知自己最後鑑定的結果,但是她從這群人所做的事兒裡就可以判斷得出結果了。
那個床上躺著的人就是陸野。
向謝持就是陸野!
這個最終的結果讓她的心臟像是坐上了過山車一樣的懸在了半空中,不斷的搖盪。
對於這個結果,她的大腦裡一片空白。
什麼都想不到之下,她的身體做出的反應就是不斷的去撞門。
他們肯定也把陸野轉移了,說不定也是轉移到這個莊園裡來了,她要去找他,要去見他。
“南小姐。”
就在南桃撞門撞到身體都快要散架了的時候,門被開啟了。
保鏢一臉冷漠的站在門口,“你最好安靜點。”
南桃的手都撞折掉了,癱坐在地上恨恨的看著那保鏢,“要我安靜點?呵,是陸野也被轉移到這個莊園裡來了麼?所以我要安靜點不要打擾到他休息?”
只能是這個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