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南桃不知道的是,他雖然看不到,卻能感覺到。
“南小姐的心思飛得很遠?”
男人含笑問了句。
笑意跟冷意摻雜在同一句話裡,意味很多。
南桃一愣,趕緊收回手,半晌才回聲兒,“我沒有,向先生,我只是不太習慣跟我陸野之外的男人接觸。”
“不習慣跟陸野之外的男人接觸?我怎麼記得你在陸野之外還有過一段婚姻?那個男人叫孫沈川。”
孫沈川。
已經很久沒有人在南桃面前正式提起這句話了,乍一聽起,她愣了許久,半天才反應過來,“向先生,我的私事兒你知道得這麼清楚,是前兩天才查了資料惡補的嗎?”
她有些怒了,反問得也十分不客氣。
向謝持輕笑一聲,“南小姐的事蹟那麼多,兩天的時間怎麼補得完。”
“向謝持,你什麼意思?”
南桃生氣之下,幾乎忘掉了向謝持的那點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惡劣極了。
只是男人這個東西,就像是石頭,硬碰硬之下,南桃的憤怒點燃了他的強硬。
他一把拽住南桃的手腕將她抵在了牆上,感受著女人的顫慄,眼裡湧向了惡作劇得逞一般的笑意。
“南小姐,陸先生昏迷八個月,加上之前你跟著孫沈川的日子,他碰不了你,你有一整年沒有被碰過了吧?”向謝持說著輕佻的話,卻不是用輕佻的語氣。
“所以你給我穿衣服的時候,心思才會飄很遠。我挺好奇你想到了什麼,是想到了同樣的場景嗎?你給陸野脫衣服,然後被他反手壓在牆上?”
向謝持越說,心頭越是窩火。
燒起來的不只是有慾望,還有憤怒,難以言明的憤怒。
就跟他對眼前這個女人難以言明的感覺一樣。
來的奇奇怪怪,毫無根據。
南桃憤怒的別開臉,“向謝持,你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