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之前才做過骨髓移植手術嗎?這麼喝酒,不要命了?
他的命可是喜樂給的,他不要,南桃可不答應。
向謝持挑眉,“怎麼,沒見過酗酒的?”
酗酒。
他怎麼可以。
南桃猛地從他手裡搶過杯子,“你怎麼可以酗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健康身體來的有多不容易。”
向謝持喝了不少,卻沒醉,甚至還如常清醒。
他抬眸看著怒氣滿滿的南桃,笑了,“你又要給我講那一出你貢獻自己女兒的臍帶血救治小叔子的故事了?”
“那不是故事,那是真真切切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
“向謝持,你不承認自己陸執的身份,我沒意見,你不願意面對我,不願意回想過去,甚至不願意把喜樂還給我,我都能理解,但是我不允許你糟蹋自己的身體。”
南桃眼底有火。
或許是那些火焰燒得太旺盛了,向謝持與她對視良久後,終於動了動。
他站直了身體,手指掰動在南桃臉頰兩側。
看了半晌後笑了。
“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南桃盯著向謝持,目光堅定。
“可惜那個陸執做的是骨髓移植手術,透過靜脈注射的手術,身上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是他換了個心肝脾肺腎,被開膛破肚過,我還能給你看看我的身體。”說著,向謝持忽然上前,將南桃逼得連連後退幾步。
一直到將她圈在了牆角。
男人的呼吸裡帶著淡淡的酒味,摩挲在她下顎上的手指還帶著淡淡菸草味。
他靠得那麼近,呼吸跟南桃的呼吸都快糾纏在一起了。
“或許這就是你的目的,編造這樣子離譜的故事,你的目的就是想要看我的身體是不是?下一步你準備看我哪裡?陸執除了做手術,身上哪裡還有一塊胎記是不是?我身上也有一些地方有胎記,你要不要看?”
他在問她要不要,話語裡充滿了該死的誘惑。
南桃抬頭望著他,腦袋瞬間懵了,“你,你要幹什麼……”
她的手被他粗暴的拽起,放在了腰上。
“摸到了嗎?這裡,是我的胎記。”他將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後腰的腰窩上,低頭在她耳畔如惡魔低語,“那個陸執有嗎?”
南桃摸到那個位置,雙眼猛的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