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解釋說因為他兩長得太像了,總得有個辦法來區分兩人。
那一年的孫沈川很年輕,長得很不錯,跟港臺的那些白麵小生一個款式,他笑起來很快就俘獲了兩人的信任。
原來是他。
陸野垂眸看著手裡的請柬,眼底無波。
*
南桃先孫沈川一步回家。
洗漱完畢睡下已經是深夜,孫沈川還沒有回來。
張嬸表示這還是頭一次他沒有按照時間表準時回家。
南桃不擔心他會在外面出什麼事兒,只害怕他是去折騰路知知去了,帶著無數的擔憂,她躺在床上,一直躺了許久許久後,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了。
高大的身影疾步走到床邊,一把將南桃從床上扯了起來。
“啊!孫沈川,你弄疼我了!”
他力氣大得驚人,南桃的手腕幾乎要被扯斷,身體像是一塊布一樣的被他拖到了面前。
孫沈川一隻手拽著她的手腕,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目光灼灼帶著火一樣的掃過她胸口的項鍊。
“小桃子,我對你這麼好,為什麼你還是不肯乖乖的。你這個項鍊是鍾文給的還是他給的,陸野那個無能的小崽子,就這麼好?”
孫沈川身上沒有酒氣,但是南桃從他泛紅的眼底看得出醉意。
她快要被掐得窒息了,雙手掰著他的手掌。
他的一隻手鬆開她的手後,輕易的就扯斷了她脖子上的項鍊,丟出了窗外,然後把她丟到了床上。
月光下,南桃的身體白得耀眼。
孫沈川眸底的佔有慾近乎瘋狂,上前一手將她摁在了床上,自己這是跪站在了床上,“是因為他讓你很爽嗎?”
“哦,小桃子,我親愛的小桃子,是不是我讓你爽了你才能忘記他?”
“孫沈川,你混蛋,你離我遠點,你滾開!”南桃掙扎,對他拳打腳踢。
男人對這些攻擊照單全收,手上的動作卻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