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糾纏,南桃香汗淋漓。
到最後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由著陸野抱著去洗了澡。
男人像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品一般的仔細小心擦拭,給南桃擦完,陸野走到了花灑下,南桃看著升騰起的水霧下的男人的軀體,眼尾染上一抹緋紅。
很快,陸野就洗好了,裹著浴巾出來,短短的頭髮碎玉一樣的搭在前額。
他貼著南桃的身體將她抱了起來,南桃則是拿著乾毛巾給他擦頭髮。
還沒擦乾,毛巾就被扯了過去。
“哎呀,幹嘛呢,還沒擦乾淨,溼著頭髮睡覺容易頭疼的。”
南桃反抗,去搶毛巾,卻見陸野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套衣服,灰白色的衛衣,運動褲,他很快套上,甩了甩腦袋,掃過前額的頭髮就在燈光下盪漾開去,頭髮下,他漆黑的眸裡閃過亮晶晶的笑意。
“不睡了。”
說著,他又從櫃子裡替南桃拿出了一套衣服,同樣款式的衛衣,“換上。”
“陸野!”
南桃搶過衣服不肯穿,坐在床上氣沖沖的盯著他,“你答應我要睡覺的。”
“有比睡覺更有意思的事兒。”
陸野走到床邊摁著南桃的腰身,強硬的剝掉她身上的病號服,然後給她套上衛衣,套完,他彎腰俯身貼在了她耳邊低語,“誰叫你剛才讓我熱血沸騰了,更睡不著了。”
“陸野,你……啊!”
話還沒說完,男人的手已經抽開了褲子的褲袋,南桃只能被摁著又換上了褲子。
弄完,外面的晨曦已經微露,霞光從鋼鐵水泥的城市森林裡一點點的探出了頭來,小心翼翼的給病房的陽臺披上了一層金光。
南桃被弄得也沒了睡意,只能任由陸野抱著她下到了停車場裡。
看到停車場裡滿滿當當的汽車,南桃又想起了昨晚上在高速上的那一幕,掉在陸野脖子上的手忍不住微微用力勒了勒。
“松點。”
男人察覺到,拍了拍她的手背,“想謀殺親夫嗎?”
“陸野,那場高速車禍真的沒有人傷亡吧?”想到因為自己的失態導致了那麼嚴重的後果,南桃滿心後悔跟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