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被問得愣住,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個解釋來。
能怎麼解釋呢?老爺子去得很突然,他們都是在老爺子去世後被律師通知白家全權交到白繆手中,如果他們不遵從,他們的基金全部被收回上交給組織。
他們不得不遵守。
於是一群人商議後決定什麼都不告訴白繆,一個勁兒的作他就行了,看著他接手白家再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亂撞是最好的了。
但是他們沒想到白繆的能力強大到竟然跟陸野那個瘋子都能好好相處,將新專案推進得穩妥又快速。
“我,鍾少爺,他……”
鍾文不是傻子,微微眯眸,眼底的光變冷了,“你沒告訴他?所以,你對組織有意見?”
“不敢不敢,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白松暗地裡是對組織有微詞,因為白家加入了這破組織半點好處沒有不說在白閔死後還常年周下坡路,但是他敢真說出對組織的不滿嗎?
前面一個文家還熱乎著呢。
“那你什麼意思?對白家不忠?”
鍾文眼底閃過一絲鋒芒,“組織裡也不允許叛徒,背叛自己家族的人,需要第一時間剷除。”
說著,鍾文看了一眼白繆,“我幫你剷除異己,算是見面禮。”
說著,白松就被拖了下去,鍾文又問,“還有不忠心的人嗎?”
這下誰敢出來說話?紛紛噤聲。
鍾文目光是掃過鍾文後重新落回到白繆身上,“你看,當掌權人應該像我這樣子,門戶裡才會清淨。”
外面,白松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屋內的白家人,特別是白松的妻兒孫子輩的人,都面無人色,連哭都不敢哭了。
白繆看了鍾文一眼,嘴唇蠕動,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直說。”鍾文的手指在輪椅上敲了敲,“我喜歡你,你跟他們不一樣。”
白繆默了一下,“你跟我調查過的資料裡,完全不一樣。”
資料裡的鐘文簡直就是一個生長在富貴家庭裡的傻白甜,善良帥氣又陽光,哪裡跟眼前這個翻手覆雨就解決掉一個人的少年有半點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