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衛行搖頭。
對於秦妙妙的來歷,他是真的不知道。
回到薛家後,薛衛行便主去了國外,一直到五年後才在隱國見到秦雲月,那個時候她的身邊就已經有了一個清秀漂亮的小女孩兒了。
秦雲月只是介紹說那是她的女兒,更多的,她沒有給薛衛行問的機會,只用兩句話就堵住了他的嘴巴。
“不要問。”
“讓日子好起來吧,我們都有擁有幸福的權利。”
就是這兩句話,讓薛衛行明白了秦雲月已經向前看了,或許她選了一條很不好走的路,但是她決定要走下去了,他作為一個外人,沒有資格去指手畫腳。
南桃扯著嘴唇笑了笑:“你知道白家嗎?”她扭頭看向薛衛行。
白家。
薛衛行當然有所耳聞,也知道白家對秦雲月的態度。
“你覺得我是白家人嗎?”
她問得認真,在來這裡的路上,她想過很多,但是聽到薛衛行的話後,她有不確定了。
或許……那個秦妙妙才真的是白家人。
而她,可能是秦雲月在外面的犯的錯,所以她才那麼恨她吧,這樣一切都說得通了。
“南小姐,我……真的說不清楚。”薛衛行面露難色,“只是,就我這些年看到的雲月的遭遇,我覺得作為一個白家人,並不是什麼好事兒。”
“難道作為秦雲月的女兒就是好事了嗎?”
南桃伸手撩起了自己的褲腿,腳踝上的那兩道傷口,雖然已經結痂,但是卻很醜陋,醜陋到南桃幾乎從來都不肯穿露腳踝的鞋子跟褲子。
“這是她賜給我的傷痕。”
“如果你想看,我還有更多的地方可以給你看,那些都是她,作為一個母親給我帶來的東西,你覺得,作為秦雲月的女兒,是好事嗎?”
“南小姐。”
薛衛行盯著南桃的腳踝,蒼老的眼眸裡浮現水霧。
他們這些年都只知道自己去逃避傷痛,卻從來沒想過,南桃一直被至於傷痛之中。
嘆氣。
薛衛行能再說的,也只有那三個字了。
對不起。
*
得到了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