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聲音出現的,是一道踩著高跟鞋的中年婦女的身影。
婦女燙著大波浪的頭髮,在凌冽的秋風裡穿著一身絲綢長裙,裙襬在風中飄來飄去,好不美麗。
婦人的臉蛋也是精緻的,說不上是美麗,但肉眼可見她是精緻的保養過的。
就算沒看清她的臉以及她臉上氣急敗壞的表情,南桃也認出她來了,她是路知知的母親何月。
鍾文見著何月氣沖沖的對著南桃而來,趕緊上前一步將她護在身後,卻還是忍不住的問:“小桃,這是誰?”
“是路知知的母親。”南桃拉開鍾文,“沒事兒的,她應該是找我有事兒,你不用緊張。”
南桃甚至都能想到何月來找自己是為何了,多半是為了路知知失蹤的事兒。陸家等著路知知去嫁老男人去聯姻,而何月麼?
她更是偏執的認為路知知若是結了婚,對她的好處更大。
她跟路知知之間的那些事兒,南桃瞭解得詳細。
“南桃。”
何月走到南桃面前,看得出她是著了急的跑過來的,香汗淋漓,“你告訴我,路知知去哪了?她最近有沒有跟你聯絡?”
她想動手拉住南桃,但是礙於鍾文在邊兒上擋著的,她上前不了,只能
恨恨的盯著她:“你別跟我撒謊她沒聯絡過你,你們兩的關係,她肯定會聯絡你的,南桃,告訴我,路知知在哪?”
“何阿姨,我不知道知知在哪,但是我知道她為什麼要離開。”
南桃冷冷的看著何月,“何阿姨,你不覺得你太殘忍了嗎?如此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女兒往火坑裡推,這是當媽的應該做的事兒嗎?”
南桃從沒有如此言辭犀利的指責過任何一個人,何月是第一個。
饒是現在路知知已經說要跟她斷交,但是南桃還是忍不住的想要為她出頭。
“哈,路知知告訴你了是吧?南桃,你這是在指責我?我殘忍?路知知當年做的那些事兒哪件不比這件事兒殘忍?替她指責我,她也配!”
說起往事兒,何月臉上露出了深深的厭惡,“行,你不告訴我路知知在哪也行,南桃,你別忘了,她還有個東高原地在南城的,你告訴她。”因為有鍾文在,何月沒有把話挑明,只是冷笑著警告,“她不回來,南城那個東西就危險了,我倒是不會那麼喪心病狂的會對她做什麼。呵,不過路家人就不一定了。”
“何月,你敢!”
路知知藏在南城哪裡是個東西,分明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