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陸執,你拿這剪刀剪什麼……”話還沒說完,南桃就看到了瑟縮在病房角落的一抹身影,鮮血淋漓的身影,是個穿著護士服的女人,已經昏死了過去的女人。
女人倒下的地毯上,烏紅的鮮血形成的血泊已經蔓延到了陽臺上,靠近,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南桃嚇得手裡的剪刀直直垂落,陸執眼疾手快的一把接到。
唇角勾著玩味的壞笑:“不會吧,這都嚇到了,我可是聽說你很猛呀,張元培的兩隻眼睛你都挖了,這點就害怕了?”
“陸執!!”
南桃歇斯底里瞪著陸執,唇瓣顫抖,冷靜下來後她趕緊按下呼救鈴,然後上前去檢視那護士的情況。
謝天謝地,她還沒死,只是半邊身子被扎得鮮血淋漓,臉上也都是猙獰可怕的傷口。
南桃的手都在顫抖:“你到底做了什麼,陸執,你這個瘋子,變態,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啊!”
罪魁禍首此刻正懶懶的半躺在床上,把玩著染血的剪刀:“給你說個很有意思的事兒,她說她懷上了我的孩子,我就驗證一下咯。”
“什麼?”
南桃手忙腳亂的給護士包紮,只是太多的血了,她根本弄不過來,她來不及去思考陸執說了什麼,渾身是血的衝出去喊醫生喊護士,只是他們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下,一個人都不在,一個人都沒有。
甚至連剛才拉著她的手說話的小水也不見了。
南桃滿身鮮血的找了一圈兒,唯一能找到的就是一輛急救推車,沒辦法,她推著推車進去幫那個小護士進行了急救。
好在剪刀扎的傷口都不致命,護士疼得死去活來,抓著南桃的手,咬破了嘴唇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她怕陸執,怕到了極致。
“沒事了,沒事了,我給你包紮傷口,沒關係的,我送你去醫院。”
南桃並不是醫生,她只會進行簡單的急救跟包紮,簡單的給護士弄好後,她將她攙扶到了輪椅上。
推著輪椅從陸執身邊經過的時候,輪椅上的小護士嚇得抱頭尖叫。
陸執喊了一聲:“站住。”
“啊!!”
“陸執,你還想幹什麼?你真的要當著我的面殺死她?”南桃擋在護士面前,怒氣衝衝的瞪著陸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