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得了我一句話就迫不及待的想出牆了?所以你表面的不情願都是裝的?心裡早就樂開花了?”陸野目光漸冷。
南桃見他越說越離譜,簡直不想搭理:“你說不說?不說我真走了。反正你告不告訴我都無所謂,我又不是必須要知道的。”
她的話音落下,就得到了陸野目光的深深一瞥,良久,他還是開了口:“他說你媽是北城人,他見到她的時候她正在一家夜總會門口被打得半死。”
“然後就被拖走了。”
張元培用這幾句話跟陸野做了個交易,要換個全屍。
陸野成全了他,把他活埋了。
聽完,南桃只覺得如鯁在喉。
所以,她這些年也很不好過?那她還活著嗎?
這些問題浮上心頭的時候,鍾文也回來了,他注意到了南桃臉色的陰鬱,關切詢問怎麼了。
陸野替她回答:“我通知了一個親人噩耗給她。”
“什麼?”鍾文呆住,想到兩人的關係,也不奇怪,只是沉默著忍不住不時的對南桃投去關切的目光。
次數多了,陸野就乾脆坐直了身子,擋住了他的視線。
而在鍾文看不到的角落,男人正握著女人的手,修長的手指在女人軟軟的手心裡寫著字。
寫著寫著,南桃的耳垂就紅了,然後那抹紅色一直蔓延到了耳根跟臉頰。
她想抽回手,但是男人攥的很緊。
陸野在她手心裡寫調戲的話,每個字她都清楚的認得。
在手心寫字是那十五年裡兩人訓練出來的特殊交流方式,寫得多了,無論是筆畫有多複雜的字,主要是陸野的手指在她的手心寫,她都認得出。
“是不是挺刺激的?”
讓她臉紅的是下面這句。
“在鍾文的眼皮子底下跟我偷……”
南桃認到這兒,她憤怒的想抽回手,卻被摁住了。
陸野繼續寫:“還沒寫完呢,激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