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完半塊蛋糕後才想起來問南桃:“桃兒,你下午不是要跟東昇的人開會的嗎?約我喝咖啡是有什麼事兒嗎?”
“是有事兒。”
南桃從包裡拿出了薛衛行的資料推到路知知面前,“你對這個人熟悉嗎?”
“薛衛行,薛家的人,薛窈的小叔呀?”薛家的人,路知知有所耳聞,“怎麼,你盯上他了?桃兒,他起碼有五十幾歲了吧,長得也gaygay的,攻略難度是不是有點大?”
自從陸野跟薛窈要結婚的訊息傳出來後,路知知就一直慫恿著南桃重新找個目標,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下一個更乖,所以南桃這冷不丁的遞上薛衛行的資料,她還真一下子想歪了。
南桃給了她一個腦瓜崩兒:“劉夯下去了,這個是一院新的院長,以後我們的客戶之一。”
路知知揉著腦門兒,翻了幾頁資料:“這樣呀。”看完資料,更是惋惜,“那也挺可惜的,好兔不吃窩邊草,這個薛衛行還挺優秀的。”
“你認識他?”
“不認識,這資料上不是寫得挺仔細的嗎。”
南桃哭笑不得:“那薛家呢?你有知道薛家一些什麼事兒嗎?比如二十五年前薛衛行的一些故事……”
“我當然不知道。”
路知知無語:“二十五年前我才兩三歲,桃兒,按照你說的,這個薛衛行是我們之後的客戶,你對他這麼上心幹嘛?還打聽他二十五年前在幹嘛,不會是……”路知知忽然捂住了嘴巴,“不會他是你爸吧?”
路知知跟南桃認識這麼多年,對南桃的家庭生活是知之甚少,只知道她出生前爸爸就跑了,母親在幾歲的時候也離開了她。在豪門裡浸淫這麼多年,路知知的思維一下子大開。
南桃無語的白了她一眼,收起資料,知道自己在她這裡問不出什麼了,遂放棄。
“不是嗎?那我還真不知道,不過聽說薛家人的故事也是一個賽一個的精彩,你知道嗎?就是那個已經六十幾歲的薛家老太太,薛窈她奶奶,嘖,她可是薛老太爺的第三任妻子,薛老太爺的大兒子之前是個私生子呢,薛家二少爺才是正兒八經的原配生的,唉,不過這些也是我聽來的,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路知知自己在一邊嘰裡咕嚕來了,南桃剛巧接了個電話,沒注意去聽她在說什麼。
結束通話電話,南桃才問路知知:“你剛才在嘀咕什麼?”
“沒什麼。”
都是一些沒影兒的傳聞,不說也罷,路知知擺了擺手。
咖啡喝完,兩人準備離開,去商場裡逛一逛。
南桃正整理了衣服站起來,忽然,腳邊滾來了一個足球。
足球從她的腳面壓過,蹦到了牆角又被彈了回來,彈到了路知知的小腿,她穿的白褲子一下子有了個黑印,她沒好氣:“誰的球呀?在咖啡廳踢足球,沒長腦袋嗎?”
“阿姨,對不起,是我的……”一道小小的身影跑過來,經過南桃的時候,她才剛站穩的身體瞬間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