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是你的不應該了,你有時間跟朋友出去聚會,沒時間陪親人吃頓飯了?”
鍾父的語氣加重了,“你現在在哪,你表姐說可以來接你。”他不由分說的態度表明了今晚這頓飯,鍾文願意吃也得吃,不願意也得願意。
看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知。
他只得報了汀蘭苑這邊的地址。
“你在汀蘭苑幹什麼?”在富人圈子裡,汀蘭苑不是什麼好地方,住的都是些小蜜嫩模,是有錢人金屋藏驕的地方。
“一個朋友在這邊。”
沒有跟父親過多解釋,鍾文心煩意亂的掛了電話。
抬頭,就看到二樓的房間燈亮了,二樓陽臺的欄杆上,一隻皓白的手臂從伸到了欄杆外面,在逗弄著晚風。
是南桃。
她不是說要休息的麼?
鍾文愣愣的想,忽然,一片羽毛從樓上飄了下來,他趕緊伸手接住,就聽到頭頂傳來了噗嗤一聲笑。
他一仰頭,就看到南桃趴在欄杆上的小臉,正俯視著他,雙眼笑成了彎彎月牙。
“我就知道是你。”
南桃又從懷裡的羽絨抱枕裡抽出來了一根羽毛丟下,澄澈的夜色裡,潔白的羽毛晃晃悠悠的飄下來,落在了鍾文的臉上,比夜風更輕柔的撫摸滑下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