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城市都寂靜了的時候。
金殿的場子也在逐漸散去。
南桃在吐了七次都把酸辣的胃液嘔出來後,終於放倒了那個東北壯漢。
冰雪碧不醉人,只是刺得南桃整個上半身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撕咬。
房間裡烏煙瘴氣的,那大漢倒在沙發上,醉的不省人事了,若不是酒瘋抽得他把牙關鎖死,劉夯還得把他拉起來再喝。
“劉院長,合同著急籤嗎?不著急的話,我去補個妝再來。”南桃用絲巾擦了擦嘴角,饒是臉頰蒼白,嘴角也是帶著笑的。
劉夯臉色難看,廢了一整晚都沒有為難道南桃,他也壓不住脾氣了,抬腳揣在了茶几上。
玻璃茶几在淌滿了啤酒的大理石地面上被踹了好久,稜角從南桃的膝蓋上刮過,血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南桃也不喊疼,只是用絲巾慢條斯理的摁著膝蓋的傷口,任由鮮血染滿絲巾再滴在地上,半晌,才涼涼開口:“看來劉院長不是不著急籤合同,是不想籤合同了。”
“行吧,今晚浪費時間長了個見識,原來堂堂一院的院長也有吐出去的口水舔回來的時候。”
說著,南桃將絲巾系在膝蓋上,笑了兩聲,帶了刺兒,就愈發美豔了。
“嘴還挺刺兒的。”劉夯踩著一地的酒漬走向她,“聽說你在床上挺帶勁兒的?陸院士的女人,滋味肯定不一般吧?”
“滋味好不好,劉院長不如來問我?”
包間的門是被踹開的,下一秒,陸野高大的身形就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