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磕頭:“草民明白,草民回去就會休書一封,成全他們。”
“行了,你們三人跪安吧,朕要跟太子還有綰綰說說話。”
“草民(民女)告退。”
在場最開心的,就屬白顏汐了,終於她是宴哥哥的妻子了。
“父皇,兒……微臣想跟綰綰再說些話,如果父皇不答應,微臣就在這裡長跪不起。”
慕綰綰看著一臉倔強的謝無宴,緩緩站起來:“父皇,您跟瑾溟先聊,兒臣跟他道個別。”
“好,你倆去偏殿吧。”
偏殿。
房門一關上,謝無宴再也剋制不住的自己的感情,一把將慕綰綰緊緊抱在懷中。
“謝無宴,放開。”
“不放!”
固執的謝無宴雙臂不斷收緊,嗓音哽咽:“綰綰,你為何不信我?我們之間的信任就這般不堪一擊嗎?”
“謝無宴,其實我跟你只是回到了正確的位置……”慕綰綰抬頭看他,神色平靜,彷彿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你當初的心願,不就是想跟我和離,然後娶白顏汐為妻嗎?如今你得償所願,不應該敲鑼打鼓昭告天下嗎?”
“綰綰,你非要說這些傷我的話嗎?”謝無宴眼尾泛紅,他不明白,綰綰怎麼會在一夜之間變得鐵石心腸,“你一向聰明,難道就看不出來我是被她陷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