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師還是很信任方丈的,聽他這麼一說,覺得有道理:“你給她拿點藥,我可不喜歡動不動就生病的女人。”
“是,我會安排好的,天師您就放心吧。”
從張天師房中出來,方丈長舒一口氣,給殷若顏一個寬慰的眼神:“殷姑娘,您不要太傷心,天師就是這樣,上一秒能把你捧上天,下一秒又讓你跌入淤泥。”
“多謝方丈為我說話,我覺得這一切都是我應得的,我不會生天師的氣。”殷若嫣抽噎一聲,“那我就先回房歇息了。”
“也好,那我讓人把藥煮好,給你送到房中來。”
“有勞方丈了。”
天一亮。
張天師看到自己身上已經結痂的血條子,活動下筋骨,感覺不到癢了。
一定是昨天吃了什麼東西,用了什麼東西,導致的。
身上不癢,他就開始準備明日法會需要的東西。
忙活了一天,晚上準備睡覺的時候,又開始癢了。
而且這次的癢,比上次更加厲害。
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癢,癢的張天師恨不得把自己的胳膊給卸下來。
被叫來的方丈,急吼吼給他上草藥。
結果,草藥一點都不管用。
張天師氣得,把屋內的桌子板凳全都掀翻了。
實在沒轍的方丈,最後讓人準備一桶冰水,讓張天師坐進去。
刺骨的冰水中,張天師才感覺身上不癢了。
但在冰水中泡了一夜,就算是鐵打的身體,都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