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著說,綰綰她怎麼了?”
蕭子羨雙拳緊緊捏著。
“奴婢還聽說,長公主好像要收陸尚書當面首呢,按理說這話特別侮辱人,陸尚書身份何等尊貴,怎麼可能放下身段去給人當面首,陸家的顏面還不是全被他丟盡了,可陸尚書好像並未派人將此事有壓下,他就跟沒事人一樣,該上朝就上朝,該辦公就辦公。”
蕭子羨捏緊的雙手,都在顫抖。
謝無宴都沒解決,怎麼又冒出來一個姓陸的。
“你這些話,都是聽誰說的?”
“都是聽外人說的,公子您就聽聽作數,不過謝大將軍也不知何時回來,長公主作為人婦,自然會有寂……”
最後一個“寞”字還未出口。
房門就被人一下子踹開了。
蕭子羨跟白鷺同時回頭。
前者是喜出望外,後者是面如死灰。
“綰綰?你、你怎麼來了?”蕭子羨絲毫沒有細想,慕綰綰站在門口多久了,聽到了什麼。
他完全沉浸在喜悅中。
慕綰綰沒說話,一步步走到蕭子羨跟前,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扇在白鷺面上:“你倒是對本公主私生活很關心嗎?”
白鷺一愣。
忙跪地磕頭:“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只是……”
“只是告訴你主子,本公主跟多少男人眉來眼去,有多麼的不檢點,讓你的公子對本公主心生厭惡,打消要娶本公主的念頭後,你就能上位,是不是?”
白鷺身軀一顫,如同搗蒜一般,邦邦磕頭求饒:“不是的,奴婢從未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