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顏汐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一臉痛苦地走向白父:“寧兒怎麼樣了?他不會有事吧?”
白伯霖原本想要責怪女兒的,可一瞧臉色極差的她,責備的話,說不出口。
“父親,您說話呀?”
白顏汐開口間,眼淚就掉了下來:“都怪我不好,我好端端給寧兒吃那麼酥餅做什麼?柴記的酥餅,我也不是第一次買了,怎麼偏偏這次就出了問題呢。”
聽到女兒這話,白伯霖心中閃過一絲可怕的念頭:“顏汐,你確定你拿來的點心真是柴記買的嗎?”
白顏汐一怔,故作一副大受委屈的模樣,連連退步:“父親,您是不是在懷疑是我要害寧兒?就算我要害他,也應該換個法子,或者找人呀,為何要自己親自下手,還在你們眼皮底下?”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我知道了,您還是沒原諒我,覺得我有我這個女兒,讓您丟臉了。”白顏汐搖搖頭,面露絕望,“既然您懷疑我,那我只能以死明志!”
說完。
白顏汐便抽出早已備好的匕首,準備往自己的胸口扎去。
“顏汐!”
白伯霖一個上前,狠狠地拽住女兒的手腕,著急道:“你這是做什麼?我只是隨口問問,眼下最要緊是把寧兒送到無名醫館去裡頭的莞姑娘說不定能救你弟弟的命啊。”
“父親,您可知道,無名醫館是誰開的?”
“誰開的?”白伯霖滿臉疑惑,不知女兒為何要這麼說。
“無名醫館,是長公主開的,你口中所說的莞姑娘正是她本人,她一直憎恨女兒先前與宴哥哥來往密切,如果她知道,寧兒是我的弟弟,她怎麼可能會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