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你告訴我,無宴,他會不會死啊?”
眼看著,兒子的高燒幾日不退。
謝母一見到慕綰綰嗎,就掉眼淚。
“母親,你要相信我,有我在,他不會有事的,閻王爺是不會收他的。”
其實慕綰綰心裡也沒底。
傷口感染,是最麻煩的一種。
能用的治療辦法,她都用上了,現在就是靠謝無宴本身的身體底子。
“若無宴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謝母嗚咽著,靠在女兒懷中,神色憔悴。
“母親,我先扶您回房歇息吧,我們在這裡,嫂嫂也沒辦法安心照顧哥呀。”謝無婧知道,眼下最難過是嫂嫂,況且她還要承受巨大的壓力。
整整五日了。
謝無宴的高燒,還是沒有一點退下去的跡象。
由於他已經在軍營,不出現五日了。
外頭。
漸漸傳起風言風語。
蕭府。
已經逐漸好轉的蕭子羨,聽著侍女白鷺的彙報,一臉詫異地看向好友寧初墨:“初墨,謝大將軍他好端端,怎麼一下子病重了。”
寧初墨擰眉:“聽說,他得罪了皇上,被皇上責罰了。具體是什麼事情,我不清楚。”
“他不是一向很受皇上器重嗎?怎麼會?”蕭子羨蹙眉,他倒是不在乎謝無宴傷的多重,“那此事跟綰綰有關係嗎?”
“那肯定是有的,現在外面有很多人傳,謝大將軍受傷跟長公主脫不了干係,還說長公主就是害人精,讓她早點死了算了。”
寧初墨闡述的話,已經算好聽的,還有更難聽的,說長公主就是喪門星,誰跟她在一起,誰就倒黴,言官的摺子不停地向皇上送,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替謝大將軍出一口惡氣,以此得到謝大將軍的青睞。
“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