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叔擰眉:“是把我的胸膛劃開?”
“是的。”
慕綰綰點頭:“不過,你暫時不需要,你今天下午有事嗎?”
“沒事。”
“那你躺好,我給你掛水,一共掛七天,你每天上午來吧,即便我不在,你找陸叔就行。”
言叔發現,慕綰綰平時說話嘴上無毛。
但治療起來,還是挺認真的。
尤其,她治療的手法,是自己以前沒見過的。
“嘶。”
當針刺入手背一瞬間,言叔不由擰眉起來:“這是什麼?”
“輸液,把藥水輸到你的身體當中,對了,這個藥水輸進身體的時候,會有一點點痛。”
慕綰綰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一條薄毯蓋在他身上:“我的治療手法跟別的大夫的確不一樣,但這是最快能讓你好起來的辦法,如果你的下屬嘴夠嚴實,你讓他進來陪同也是可以的。”
言叔搖頭:“不必了。”
“可你最起碼要掛。”慕綰綰算了下,“兩個時辰。”
言叔:“……”
“那還是讓他進來吧。”
慕綰綰笑了:“對嘛,你都這把年紀了,都不要再裝腔作勢了,對了,快要晌午了,你們要不要吃飯,要的話,給你們多做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