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我與秋菊無冤無仇,她為什麼要誣陷我呢?”白顏汐的段位就在於,她不會急於將自己撇清,而是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問題,這樣讓她顯得更加無辜。
“是啊,你與她無冤無仇,她為什麼要誣陷你?”
“宴哥哥。”
白顏汐往前一步,指著自己道:“秋菊那麼說一定是想為魏叔開脫,魏叔在老宅盡心盡力奉獻自己一輩子,臨了還要飽受非議,換做是我,肯定想盡辦法為其開脫。”
“顏汐,如果你從來沒有做過此事,你不生氣秋菊誣陷你嗎?”謝無宴擰眉,顏汐並未展現自己想象那般激動與急於解釋。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誣陷我,可我相信她定是有苦衷的。”白顏汐緩緩走到謝無宴面前,扯了扯他的衣袖,“宴哥哥,魏叔年紀大了,他不能承受一次失去兒子媳婦的痛苦,我也不會去跟他們計較,你就給他們一筆銀子,讓他們離開就好,不要再傷害無辜之人了。”
“顏汐,你真的不生氣嗎?”
白顏汐咬著下唇,抬頭深情款款地看向謝無宴:“我沒做過的事情問心無愧。可我要是責怪他們,不就跟他們一樣了嗎?宴哥哥,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是什麼樣為人,你不會不知道的。”
“顏汐,是我誤會你了。”
謝無宴滿眼歉意地對上白顏汐溫柔的眼神:“我跟你道歉。”
白顏汐搖了搖頭,一臉溫柔:“我也是有孩子的人,我能明白一個父親對孩子那種愛意。宴哥哥,其實呦呦很好,你應該試著接受她,哪怕她的母親是長公主,可她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終究是無辜呀。”
謝無宴頷首:“你的話,我會放在心上的。”
聽到他這話,白顏汐剛才差點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了地。
“宴哥哥,那你的肩頭還痛嗎?要不要給我按按?”
謝無宴搖頭:“見到你,我什麼都不痛了。”
白顏汐被謝無宴炙熱的眼神,瞧得面上一紅,猛地轉身背對著他:“宴哥哥,你不要用這種眼神,我……我心裡發慌。”
謝無宴只是想從白顏汐面上尋找一些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