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晚裳沒有理會他,徑直撲了上去,抓住了溫扶軒的雙手,焦急地問道:“咬在哪裡了?嗯?怎麼樣?有感覺嗎?”
溫扶軒反手按住她的肩膀,“我沒事,你不要擔心!別怕,嗯?”
“我剛剛看到那條蛇咬了你,究竟咬哪裡了?啊?你快說啊!”鳳晚裳臉上滿是急色,鳳眸中蒙上一層水霧,長睫上的淚珠兒要墜不墜。
溫扶軒唇邊含笑,“我沒事,那條蛇並沒有咬中我,還是多虧了晚晚做的這個東西呢!”溫扶軒轉了轉右臂,將那處缺口給鳳晚裳看。
鳳晚裳一看,原本完好無損的護具現在被咬了一個不小的缺口,旁邊還有一絲亮晶晶的,像是毒液一樣的東西,好在並沒有要到皮肉。風晚上這才安下心來,抬頭一看見溫扶軒那嬉皮笑臉的模樣,惱羞成怒,伸手不住地拍打他,“你不早說!你是非得讓我擔心死是吧?”
溫扶軒伸手溫柔地牽住鳳晚裳,“好了,是我的錯,是我不該讓晚晚擔心,嗯?別哭了。”
“誰說我哭了?”鳳晚裳下巴微揚,驕矜又張揚,一如往昔的模樣,“我只是剛才被風迷了眼睛罷了!”
溫扶軒也不揭穿她,而是順著她的話說,“是是是,晚晚沒哭,是我看錯了。”
“哼!這還差不多!”
鳳晚裳這才有心思偏頭看向溫扶軒手上的那一株龍星草。
“誒,這就是龍星果嗎?”鳳晚裳好奇地伸手戳了戳上面綴著的一個小果子,只有嬰兒拳頭大小,白中微帶黃,但是卻如同玉質的一般,很是好看。
溫扶軒頷首,“應該就是了。”
“這是成熟了還是沒成成熟啊?”
溫扶軒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啊!可能熟了吧!按照大小應該差不多了。”
“那怎麼辦?我們是把這個整株帶著還是就拿一個帶著?”
溫扶軒搖了搖手上的粉白色的花枝,“若是採摘下來,現在我們並沒有能夠保持藥性的冰玉盒。”
“那就先、嗯、放上面掛著?”
“先讓這掛在上面吧!只是這一株有點顯眼,還要保證它活著,帶著這個東西去儷蘭實在是頭疼啊!”
鳳晚裳側身,看了看下面還在燃著大火的花谷,“等著下面的東西燒完了之後,我們就下去找一點泥土先把這個東西養著,我把這些繩子和草墊重新編織一下,希望能編織出一個能當花盆的東西。”
溫扶軒頭疼地扶額,“現在看來也只能這樣了。不過,又要辛苦晚晚了!”
鳳晚裳白了他一眼,“我們的關係還需要說這個嗎?”
溫扶軒唇邊的弧度更大了,他就喜歡晚晚這麼說,他們啊,現在是這世上最親密的夫妻。只要想要這個,他就覺得由心地愉悅。
鳳晚裳小心翼翼地將那些東西給褪下來,然後拆開一部分重新編織起來,而溫扶軒就守在一邊,痴痴地盯著鳳晚裳。鳳晚裳一開始還抽空瞪他,但是見他死性不改之後,也就隨他去了,轉而沉浸在自己的編織大業中。
等到將手中的東西弄好之後,旁邊的大火也將將熄滅,空氣中瀰漫著那股惡臭的燒焦味其中還夾雜著一股怪怪的味道。鳳晚裳皺了皺小巧的瓊鼻,將手中的東西遞給溫扶軒,“喏,做好了。”鳳晚裳不僅做了一個像花盆一樣的東西,還做了一個比之前的草墊輕薄許多的像毯子一樣的東西,就跟薄布一樣,可以罩在那花上,將東西掩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