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會什麼？”
聽見沐莜莜終於鬆了口，姜韞歸也是放下了心。
他語氣輕輕的，似是討好：“我什麼都會。”
沐莜莜失笑，該說他自信還是狂妄呢。也罷，如此年輕的Y大教授，他確實有這樣的資本。更何況她才大一，學的東西都是基礎的，對方似乎確實都教的了。
沐莜莜點點頭，“教授，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我這裡什麼資料都有。”
男人坐得正了些，笑意收了收，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我叫姜韞歸。”
男人溫潤的聲音此時有些沙啞，帶著微不可查的緊張。
沐莜莜不疑有他，“好，姜教授。我的名字你應該知道了，蘇清歌。”
“我希望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姜韞歸很快地接上了她的話。
沐莜莜抿了抿唇，他們年齡確實相近些，想了想似乎也沒什麼影響，當下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姜韞歸。你也直接叫我蘇清歌就好。”
男人聽到滿意的回答，又笑了起來，眼角微微勾起。他本就好看，一笑起來像是踏進了一片美麗的晨曦中的森林，聽到了森林的潺潺的溪水流淌，擁抱了清晨第一縷清風。
這人原來這麼愛笑的嗎？從剛才開始她的笑就幾乎沒停過。
反觀沐莜莜自己，即便笑也是沒有溫度的冷笑。
“清歌。”姜韞歸低低喚了一聲，纏綿悠長，夾帶著濃厚的情意。
沐莜莜微愣，觸電般的直直盯著他看。
少女纖長的睫毛眨了眨，標誌的五官立體分陰，她呆愣著，還未完全脫去稚氣的臉蛋有些鼓鼓的煞是可愛，又帶著絲絲的誘惑。
姜韞歸的心忽的又亂了，又來了，這種感覺……
他的心在狂跳，只為了眼前美好的少女而跳。
他身子往前傾了傾，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在沐莜莜的頭上動作輕柔地摸了摸，白淨的手指和少女黝黑的秀髮鮮陰的對比。
似乎是覺得手感不錯，見對方沒有什麼反抗，他倒也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