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犯了錯,確實應該教育一番,不過……”司馬義也知道其中利弊,思索了幾秒這才說道,“此子資質不錯,所以我有意收他為親傳弟子,不知杜院長能否賣我一個面子?”
收為親傳?
杜關山一愣。
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有大院長這座靠山!
怪不得如此囂張!
之前還奇怪,這小子怎麼可能同時擁有兩位院長的院長令牌,原來如此!
想到這一層,杜關山便想通了。
自己的弟子,若是輸給對方大院長的親傳,也不算丟人。
本以為可以隨便拿捏楊羽,結果大院長就立刻跑來求情。
既然這樣,那便只能賣個人情了。
雖然南北學府在暗地裡一向都有競爭,但公開撕破臉皮,終究不妥。
“既然大院長開了金口,我杜某人也可以不為難他,但我有兩個條件!”杜關山胸口鬱悶,卻也只能同意。
“杜院長請說。”司馬義問道。
“第一個條件,他剛剛與我的弟子比武時,以賭約之名搶走了他一把上品凡劍,所以必須物歸原主。”
“可以。”
一把上品凡劍而已,還他就是,司馬義立即答應。
“第二個條件,他當眾羞辱了我的弟子,便等於羞辱了我,此事若傳出去,我北玄武技院便成了笑話,所以必須跪下給我道歉,我的弟子打了自己十個耳光,他也必須打自己十個耳光!”杜關山咬牙說道,“如果能做到上述兩點,我便不再計較,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聽到第二個條件,司馬義眉頭微微一皺。
學子光明正大進行生死鬥,輸了就是輸了。
哪有以老師的名義,逼迫他人下跪認錯的道理?
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第二個要求,司馬義自然沒辦法答應。
思來想去,就在司馬義準備以其他條件,與杜關山討價還價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冷笑。
“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也不至於醉成這樣。杜關山,你是不是認為頂著陣法師公會的名頭,就可以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