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只知道你背叛了我。”
楚景晗一臉諷刺與不屑的說完,一口咬住楚景賢的小臂,令他吃疼放開自己。楚景賢還想抓住她好好聽解釋,但她開啟抓向自己的雙手,不停後退,直退到暖閣中央的銅爐旁。身後有物體擋住自己,左手不自覺摸了上去,肌膚和滾燙的銅鐵相碰的疼痛讓楚景晗喊出了聲音。
眼見她要碰到滾燙的銅爐,楚景賢大喊一聲“小心”,但還是晚了一步,他急忙上前抓起她的手細細檢視。
“我看看。”
“你別過來,不要靠近我!”
她並不想讓他觸碰,幾步遠離楚景賢和暖爐靠於牆角邊,右手緊緊捏住自己的左手腕。
“你的手需要冶療。”楚景賢語氣溫柔至極,慢慢靠近她。
“你別過來!”
她吼得很大聲,但楚景賢幾步上前強硬地靠近抓住她的手腕,嚴肅道:“這個時候你還在鬧什麼脾氣?!”
楚景晗掙扎不脫,手掌的疼痛讓她放棄抵抗,讓楚景賢得以小心翼翼攤開她的手掌,細嫩的掌心現在是一片緋紅,有的地方已經破皮變得焦紅,未破皮的地方也長有黃色水泡。
“夏延福,快去請太醫!”
楚景賢說完,夏公公便推門而入,面色凝重的說:“回稟陛下,奴才已經讓小李子去請了。”
他不再說話,輕輕牽著楚景晗沿著暖炕邊坐下。
劉太醫很快到場給楚景晗診了傷勢,他早已準備好燙傷膏藥,準備親自動手給楚景晗擦上,沒想到楚景賢卻要親自動手。
見他溫柔低頭檢視自己的手掌,楚景晗無奈地問:“你何必如此關心我,我死,不是正好嗎?”
楚景賢沒有回答,他輕輕低頭對著她的手掌吹氣,涼涼的風吹散楚景晗掌心裡的灼熱。
吹了一會兒,他才冷漠而又堅定地開口道:“我說過不會讓你死。”
楚景晗垂眸,輕聲說:“那我去和親,作為交換條件就是賜死……嘶——!”
手上傳來的疼痛讓楚景晗倒吸一口涼氣,原來楚景賢戳破了手掌心裡的一個水泡。
“夏芝代表了功臣黨的利益,你這個要求朕不能答應。”
“作為‘朕’的你不能答應,自稱‘我’的你能答應嗎?”楚景晗空閒的右手撫上了他抓住自己的手背,真誠地看著他。
楚景賢看了她一會兒,繼續低頭戳她的水泡,邊戳邊答:“夏芝是朕的妃子。”
得不到想要的結果,楚景晗立刻卸下了真誠柔和的偽裝,表情又變得冷漠至極。
楚景賢又抬頭看了她一眼,肯定道:“你果然恨我。”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