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末,三人一同離開房間。
茯苓回小四合院去。
南宮晚棠帶著扶芳往前院走。
楚禹鳳的傷最為嚴重,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想來應該沒什麼大事,不然,傅六早就來尋她了。
想到傅六,南宮晚棠就想起昨日和阿孃過來的時候,聽到傅六在楚禹鳳面前自稱屬下。
事情太多,一件接著一件,很多細節,她都沒有仔細留意。
此時,細細一想,很多東西都很可疑。
比如,常遠以及岑柒,這兩人對楚禹鳳的生死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應該也是楚禹鳳的手下。
看了看頭頂的太陽,刺目而耀眼,南宮晚棠露出了一抹微笑。
那般過人的氣勢,那樣生人勿近的戾氣,他又豈會是普通人。
什麼大隱隱於市的江湖客,全都是騙人的鬼話。
不過,想起常遠一路上的所做所為,身為常遠背後的主子,楚禹鳳接近她們一家,究竟所為何?
為了保護阿爹,他們的人死過傷過,甚至他自己都險些葬身崖底,南宮一家究竟有什麼值得他如此拼命?
她怎麼都猜不透。
不過她也沒打算過多的去打聽,此時的南宮一族,真真是除了一條命,別無所有。
楚禹鳳能住進郡守府,且與王君伯一個院落,還擁有那麼高武力值的手下,總歸不是什麼沒背景的人物。
他做了那麼多不會是為了要南宮一族的小命的。
一抬頭,就瞧見傅六守在楚禹鳳的房門口。
只有手下,才會給主子守門口。
南宮晚棠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笑盈盈地打招呼:“你也在吶,身上的傷可還要緊?”
嘴甜一些,總歸不會有錯。
初初到這瓊州島時,還是傅六給她詳細說了瓊州島的情況。
想來,他在這裡的時間不短,認識的人,知道的事,也都不少,於她總會有幫助的。
傅六從善如流地拱手行禮:“勞姑娘掛心,在下的傷已經不礙事了,辛苦姑娘過來一趟,楚先生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