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玉悄悄摸摸的湊近了何小尾一些,壓低了聲音說道:“要不設個法子,從那文康的妻子手裡拿到把柄。”
“不論如何,這文康的妻子手裡拿著什麼樣的把柄,恐怕這個文康的命都保不住了!”何小尾看著一臉笑容的洪玉:“你若是能拿到自然最好,拿不到就不要勉強”。
“我是誰啊!這點小事還不是手到擒來。”洪玉得意地點了,點頭,一仰脖子嬉皮笑臉的往外走,剛開門就看見童嬤嬤正從外面走進來。
“姑娘!”那頭嬤嬤臉色不怎麼好看,行禮之後開口說道:“咱們祖上派回老家主理修繕祖宅事情的劉管家已經回來了,正在前面給夫人稟報這一次修繕的事情!”
“那倒是有哪裡不妥當?”何小尾問道。
“宗族的那些人簡直無恥,劉管家回去的時候竟然發現在家裡的五老爺一直都在祖宅裡住著劉管家四處打聽才知道往年都是咱們府上提前送信,要回去他們才搬出來,咱們一走他們就又搬回去住,就這樣組裡還好費心說替咱們許府照顧祖宅了,找我們夫人要好處呢!”
“咱們每一次回去都是派人打掃的,那分明是怕敗了痕跡,也好意思現在舔著臉來邀功!”
童嬤嬤早就在許家大喪的時候,對宗族那些做派嘴臉已經厭惡至極,又聽到管事過來稟報宗族的事情,簡直氣得自己心高聲哪哪都痛。
“那劉管事還說,咱們宅子剛剛翻修好,他人還沒走,那吳老爺一家子又住了進去,說祖籍那老宅是許家祖上傳下來的宅子是傳給長子嫡孫的。”那嬤嬤揪著自己手裡的帕子眼眶也跟著發紅:“他們說現在咱們許家已經沒有男子繼承香火,那宅子自然要歸族裡的,他們一家在宅子裡住了許多年,是得到了族長的允許,他若是咱們許家的女眷都回去族裡,可連續家女眷在中間砌道牆,將祖宅讓出一小部分給石家女眷居住,還說要把那牆砌得高高的,以免以免姑娘家家的身上的煞氣衝撞了他們!”
這話說的,讓中途返回來的洪玉氣的一巴掌拍到了旁邊的桌子上:“這些臭不要臉的也欺人太甚了,他若如此說法早幹什麼去了?偏偏等我們修繕好了之後不要臉的過來搶,真當是,我們沒有人了嗎?讓我回去好好的給他們放幾包毒藥,毒死了算球!”
“那吳老爺一家仗著祖籍人多勢眾,已經叫了工匠在院子中間砌牆,劉管家派人死命攔住了,已經快馬加鞭趕回來給夫人報信。”那佟嬤嬤氣得胸口起伏得極其的強烈。
侯小偉的臉色沉了下來,心口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燒,宗族這些年來就如同吸血的蟲在許家面前要了很多好處,如今眼見許家滿門的兒都沒了,連臉都不要淨,想著怎麼再虛假再撈一些好處。
還是那句話說的對,鬥米恩生米仇是祖父和父親對他們寬縱將宗族的胃口都給養大了。
“我換身衣裳這就過去!”何小尾說到。
詳細的事情童嬤嬤大概是沒有聽清楚的,自己還得親自過去問一問劉管家還有祖宅的應用房屋地契,也不知道是宗族禮還是在祖父的手裡攥著。
倘若主宰的房租地契在祖父的手裡,那麼祖母應該是在去皇家安堂清修之前,全部交給了母親,趙氏手裡。
房租地契若是還在那就一切還好,他若是不在了,就得另外想辦法。
趙氏已經氣得臉色挺青,連手裡的帕子都變了形狀,倘若不是教養和風度還在,恐怕就要張口罵人了。
一旁的劉管家看到何小尾已經進門,向趙氏行李急忙站起身來,眼眶一下子就開始發紅:“姑娘姑娘可算是從邊疆平安的回來了!”
劉管家人還在祖籍的時候,每次聽到邊疆的戰況都是提心吊膽,後來聽說姑娘在邊疆殺了好幾萬,歸降俘虜邊疆大聖真的是既高興又擔心,他給鎮國王和鎮國公上了兩炷香,求他們在天保佑姑娘平安,還大哭了一場。
如今看到何小尾毫髮無損出現在自己面前留管家,又怎麼能不激動呢?
“讓劉叔叔擔心了,劉叔叔做關於祖籍祖宅的事情,我和童嬤嬤聽說了一些,這具體如何,還齊王劉叔叔跟我詳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