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恆穩了桌子,面紅耳赤地起過身,匆匆忙忙的朝著許真真所在的方向,飛溫過去,迎面攔住許真真的去路,行禮說道:“郡主!”
平陽郡主的視線跟在魏恆的身後,落在許真真的身上,猛的一愣呼吸明智顯些,揪爛了自己藏在手裡的帕子。
他本以為許真真,只不過是一個略略有些姿色的女子,卻沒想到他是如此驚豔,這女子的面板,在公燈的照耀下細膩幾乎透明,完全不像是在邊疆征戰的人,它的骨架細長優美,又帶著瑩弱的病姿,完全不像是個習武之人,唯獨那雙眼睛平靜深邃,讓人覺得卻有習武之人的堅韌。
雄渾強大兼具一身,卻又透露出隱隱約約的俠氣。
天陽郡主呼吸之間有些粗重,耳邊傳來女眷們聽不清楚的竊竊私語,隱隱聽出是有人來誇讚許真真生的美麗,讓他覺得難堪極了。
“真想不到這個鎮國郡主竟然有這般的氣質,絨色以前咱們都不知道,果然那群紈絝沒有騙人!他可真是美麗!”
“那邊坐著的第1美!”剛剛暗指盧布,因為鄭國君主會帶兵打仗,心生羨慕,所以才覺得鎮國郡主漂亮,現在見到鄭國君主本人怎麼就不吭聲了?
“那可不是平日裡他總仗著第一美人的稱號,最高零下的指點,別人的衣著打扮也不看看人家,郡主指著一身素衣,不失粉黛才是真真正正的傾國傾城!”
更有大膽的女眷,用嘲笑的眼神朝她看過去,讓平陽郡主的耳根熱的厲害。
“你別聽他們那些人瞎說話!”一旁的呂寶兒笑著朝那些嚼舌頭的人瞪了一眼:“不管怎麼說,你的姻緣是別人都羨慕不來的,男人嘛天生就應該敬佩沙場征戰,戰無不勝的將軍這話說明達達的皇子不輕視女孩子,可是一件好事兒!”
聽到呂寶兒這樣一說,平陽郡主的心裡好受了一點,他勾著自己的嘴角,心裡帶著氣笑著說道:“是啊,沒錯,男人都敬佩能爭善戰的將軍不過軍中有的都是男人,恐怕沒有幾個男人有這樣的膽量,敢把在軍中廝混過的女人娶回家吧,哦,這個當然是得,除了那個夏朗之外!”
呂寶兒不太贊同,平陽郡主這一句話卻也知道平陽郡主是因為心裡沒痛快,笑了笑就不再出聲了。
“按我所說,這鎮國郡主怕不是上戰場打架打贏的這樣的容貌,往那戰場上一站,哪一個男人捨得傷害他,恐怕他一個點神丟過去都要腿軟,就和郡主說的那般軍中都是男子,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他說真的將一個廝混于軍營的女人娶回家,恐怕要禍及家族!”
和平陽郡主交好的,貴族女子滴滴的笑了一聲,接著說道:“你們看看這夏家不信邪,取得許久諾,可是如今下家有多倒黴,先是夏侯爵夫人被送到庵堂做姑子,後來夏侯大人死了不說,連夏家的爵位都丟了!”
平陽郡主用帕子掩住自己的嘴唇,傾向心裡痛快了不少:“這話說的真有道理。”
許真真莫名其妙的看向這個雙眼灼灼的魏恆面色如常的對他還禮,不僅不慢地跟在趙氏的身邊,朝著自己的席位走過去。
魏恆還是第1次被美人忽視,塌房了的像燈泡一樣的目光緊緊的追隨著許真真的背影。
他暗中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反敬吾國皇帝已經同意他求取郡主這件事情,今天宮廷宴席上就會公佈,他不急在一時,就算郡主對自己沒有情意,假以時日,他也相信肯定會讓郡主喜歡上自己。
魏恆的視線彷彿粘在許真真的身上,一樣回到自己的座位,眉目之間都是掩蓋不住的喜悅。
平生自己閱女無數,可是見一面就讓人如此牽腸掛肚的,就只有這樣一個女子,她和別的女人都不相同一身的鸚鵡氣息,讓之聞之,忘俗,只願此生不再有任何美人相伴,只求他一個人足矣。
時時刻刻的想著她,大概是遇見了那個和皇姐嘴裡說的那樣命定的人。
聽到太監高高的呼喊,吾國皇帝和江國皇子已經駕到,整個大殿之中眾人皆起身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