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皇宮裡的侍衛便把蕭若空連帶著小高和劉三仁都給帶了上來。
已經死透的劉三仁進功不太吉利,但他確實主要的物證人證,便只能強制帶進宮裡,皇帝派去查證的人隨著蕭若空,小高一起回來,跪下稟報道:“回稟陛下,微臣讓人提了劉三仁的妻女前去認人,死的是劉三仁本人無疑了!”
“小高,你為什麼要害殿下?要不是殿下收留你,你恐怕早就去死了,殿下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還要先墊下不仁不義?”那一旁的小黃門看到小高侍衛,恨不得立刻咬那個人一口。
小高侍衛緊緊的抿著嘴唇,跪在殿裡一聲不吭,任由鮮血打溼了自己身上黑色的衣衫,還沒有止住的血滴落在光可鑑人的地板上。
皇帝看著眼前的小高侍衛眯起眼睛,只覺得自己好像曾經在哪裡曾經見過此人。
“陛下,臣弟真的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啊,臣弟自小膽小如鼠,陛下是知道的呀!”梁王繼續哭著喊道。
“閉嘴!”皇帝惱火的吼了一聲,怎麼一個皇子能裝出這樣懦弱的模樣?
梁王和所有的人都被嚇成一團,不敢再出聲。
何小尾站在大長公主的身後,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心中驀然沒有任何波動。
皇帝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皺著眉,對一旁的大理寺卿說道:“愛卿,由你來問!”
大理寺卿恭恭敬敬的行禮之後,看上一旁的蕭若空:“可是你抓住了劉三仁和梁王的侍衛?”
蕭若空點頭:“是草民!”
“那就請這位意識將前因後果一一說來!”
一身都是血的蕭若空絲毫不見畏懼之色,叩首之後說到:“不知為何陛下身邊的貼身小廝約見我們姑娘身邊貼身婢女,這件事情草民不知道,草民只知道今天送葬的隊伍剛回來,姑娘身邊的管事童嬤嬤就壓著婢女春來和這個小廝求大長公主為姑娘做主,說什麼有人要春來將書信寫放到相府的書房裡,然後自然會有人想方設法的發現那些信,春來就答應了那個叫小黃門的小廝,還叮囑春來不要拆開信件,因為私開晚輩的信件不是相爺的格調,那個小黃門一直在角門處等著,等春來辦好之後再跟他說一聲!”
蕭若空這話說的條理分明,聲音徐徐,讓人很容易聽得過去。
一旁的春來聽到這裡,終於再也忍不住心裡的恐懼,向張口求一求何小尾,讓她替自己求情,又害怕皇帝的威嚴,幾度都要暈死過去。
“我們家的三姑娘性情耿直,想看看這信裡寫了什麼能逼迫姑娘嫁給皇室的話,就想拆開來看,不曾想裡面的內容竟然是相爺通敵叛國的信件,後面還附上了一封所謂相爺的親筆信,可是這些親筆信卻是始皇陛下的筆跡!”
說到這裡蕭若空抬眼,朝著小黃門的方向看了一眼:“既然事已至此,大人可以詢問那小黃門是與不是?”
大理寺卿看了看小黃門和春來,張口就問春來:“他說的可是如此嗎?”
春來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張了張嘴,竟然緊張的發不出一絲聲音來。
“他說的是這樣的,可是……”
不等她繼續說話,一旁的蕭若空繼續說道:“草民當時立在臺階之上,就看見有人神色慌張的擠出人群離開,覺得這人肯定有所蹊蹺,這才帶了一隊人馬跟上,不料想那個人竟然神色慌張的進了梁王爺的府邸,草民只能派一人回去向主子稟報,等候吩咐,誰知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就看見此人急匆匆的從梁王府裡出來,快馬飛馳而去……”
蕭若空看了一眼那個小高的侍衛“:於是草民帶著人悄悄的追了上去,想探一探究竟,誰知竟然到了一個紙紮祭品的鋪子前聽到了劉三仁的聲音,劉三仁通敵叛國,害相府滿門男兒仇恨當前,我們作為許家僕人應活捉留劉三仁,誰知道梁王身邊這位身手奇高的侍衛大人眼看從我等身邊救不下劉三仁,意圖自戕,那劉三仁也是鐵了心,上前就要把小高侍衛給殺了,長劍捅入肩甲與心臟交接部位,小高大人進入了假死狀態,劉三仁意圖逃跑,草民再三追擊,幾個回合下來,劉三仁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