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凌緊緊的盯著手中的那塊令牌,雜亂的思緒猶如亂麻一樣纏繞在他的腦海中。
他和臨風閣……好像有著不可斬斷的淵源,只可惜現在的他絲毫想不起來。
站在一旁的段子皓輕輕的扯了一下他的衣袖,揚著小臉奶聲奶氣的問道:“凌,不哭。”
蕭予凌渾身一震,下意識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確定是乾燥的後鬆了口氣。
他哪裡有哭。
也不知道是被段子皓給逗得,還是被自己的反應給逗的,蕭予凌沒忍住笑了一聲。
他說:“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只知道,現在的我很好。”
“這個令牌,不過是個死物,我的身世如何,都改變不了我現在的想法,謝謝你們。”
說著,蕭予凌一抬手,那塊銅製的令牌瞬間飛出了他的手,裹挾著強勁的內力‘鏗’的一聲深深的嵌進了前面那棵樹的樹幹中。
緊接著,蕭予凌又是一記掌風打了出去,只見那還露著半個頭的令牌下一刻便徹底消失在樹幹中,若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那樹幹中鑲嵌著一塊銅牌。
一直知道蕭予凌的武功很好,沒想到這麼厲害。
蘇南喬一臉驚奇的看著,突發奇想的問道:“我先在也想習武,還來得及嗎?”
蕭予凌實誠道:“來得及。”
蘇南喬信心大增:“要是練到你這種程度需要多長時間。”
蕭予凌略一思忖說道:“看天賦如何,少則十年,多則十五年。”
蘇南喬:“……”
“其實比起練武,我更喜歡賺錢。”
蕭予凌表情淡淡,一臉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你這個想法的樣子。
蘇南喬彎下腰揉了一把段子皓的狗頭,“阿皓明日和阿凌叔叔下山,要聽話知道嗎?”
“等孃親買了大房子,我們全家人都搬到鎮上去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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