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衍眨了眨眼睛,聽到人的問話,神遊天外的甚至才終於收了回來。
想到剛才莫晚瑛的舉動,周玉衍直感覺火辣辣的滾燙感在他臉上沸騰,熱的他的耳垂都難受的不行。
“你!你剛才……”話到嘴邊,周玉衍又覺得難以啟齒的很,漲紅著一張臉低下頭道:“不管你的事!沒什麼事你就趕緊走吧!”
莫晚瑛翻了個白眼,“肯定是因為蘇南喬。”
“我跟你說,蘇南喬可沒看起來那麼見到,趁著現在還來得及,你最好趕緊和她撇清關係,別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
周玉衍實在是覺得莫晚瑛管的實在是太多,他面帶不悅的看向莫晚瑛,壓著火道:“莫晚瑛,別再纏著我!”
“你知不知你很讓人厭煩!”
本以為莫晚瑛會因為這麼傷人的話而有所退縮,但他忘了,這個女子本就不是什麼一般人。
莫晚瑛聳聳肩,道:“我知道,你這就叫好心當作驢肝肺,不過我都原諒你了。”
周玉衍:“……”
他突然有些心累。
萌生出一種束手無策的感覺。
周玉衍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莫晚瑛見好就收:“讓我包紮一下傷口吧,包紮好了我就走。”
周玉衍立刻叫了下人去那金瘡藥,再也不多說一句話,生怕多說一句,莫晚瑛就會像牛皮糖一樣纏上來。
莫晚瑛不讓下人幫忙,自己費力的用另一隻手給自己包紮傷口,一邊說道:“周家這麼大的產業,你何必這麼執著的撐著,以你的本事,靠自己照樣可以做的比現在風生水起。”
她低垂著眉眼,說的很是認真。
像是在勸人,又像是在關心人。
周玉衍不動聲色的看向她的側臉,神情有些恍然,“不該你知道的事別問。”
莫晚瑛又道:“我只是不想看你自己在泥潭裡越陷越深。”
自他記事起,好像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這種話。
他永遠不會忘了孃親死的那天,血染紅他的手,孃親就倒在他的懷中,那時女人的臉上充滿了對世間的恨和怨,女人的指甲深深的扣進他的肉裡,對她說話的聲音更是嘶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