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鍾道長竟然會求到我頭上,難得呀。”
聽到鍾雲勝竟主動求援,李牧頗有些以外的道。
鍾雲勝笑了笑,輕聲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有位故交老友,前些年去了國外,許久不曾聯絡,這次你出國,希望能幫我帶個信。”
頓了頓,鍾雲勝從懷中掏出信封,放在桌上。
“我這位老友如今在鎂國加州,你若是路過,便幫我轉交給他,若是行程不變,那到了鎂國後,交給當地的郵局,讓他們轉送也可。”
這點小事,李牧自不會拒絕,從桌上拿起信封,鄭重其事的收好後,李牧笑道:“鍾道長放心吧,此事我應下了。”
“有勞。”
鍾雲勝說完,緩緩起身看了眼釋德安。
“我難得來三皇寨一次,還請釋主持儘儘地主之誼,帶我好好領略一下這三皇寨的地貌,如何?”
“鍾道友言重了,請吧。”
釋德安笑著緩緩起身,隨即在前頭領路,帶著鍾雲勝和李牧二人,開始遊覽起三皇寨內的風光。
李牧雖說已在山上待了月餘,但這段時間不是與釋德安討教《易筋經》的事,便是閉門苦修,一直也沒怎麼賞景,如今趁著鍾雲勝來了的機會,算是好好過了次眼福。
直至傍晚時,三人才重回禪堂,鍾雲勝起身告辭,李牧和釋德安一路送到山門前,這才作罷。
時間又過了一個月。
李牧對於《易筋經》的鑽研,終於大成,外語方面,日常交流也問題不大,於是便主動告別釋德安,離開了嵩山。
……
燕京八極國術館。
此時距離李牧初次離開,已經過了近三個月。
這三個月裡,仰仗燕京第一館的牌匾,國術館的名聲每天都與日俱增。
只可惜因李牧事先定下的規矩,武館並沒有趁此大肆擴充學院,反而搞起了精兵路線,因此即便到現在,燕京國術館這邊也只是勉強收支平衡,而非金陵那邊,能賺的盆滿缽滿。
國術館辦公室裡。
沐小秋舒舒服服的躺在老闆椅上,用手機看著電視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