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福州車站。
幾天特訓期結束後,李牧和陳宏志等人,準備離開。
除了他們以外,還有專門來送他們的龔冥和楊朝新二人。
“李師傅,這次真是多謝你了。”
看著即將離去的李牧,龔旭心有頗有不捨的道。
“龔先生客氣了,要不是依靠你的地術拳,高永新跟霍東滿他們倆人,地面技術也不會有如此大的提升,要謝也是我該謝你才是。”
李牧笑了笑,繼續道:“更何況,宏哥那幫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如今被關在裡邊,也是罪有應得,遲早的事。”
“哎,天道好輪迴啊。”
龔旭感慨一聲,眼神中滿是迷惘。
見龔旭這副神情,李牧隱約猜到了什麼,低聲道:“難不成龔冥還是不願意回來,跟您老團圓?”
提到龔冥,龔旭也不知是該欣慰,還是該心算,只能搖頭苦笑道:“那小子這次被傷了自尊,一時半會怕是沒臉回來了,以前家裡沒錢的時候,他也沒這麼勤快,現在事情塵埃落定了,他反倒勤快的外出務工去了,真不讓人省心啊。”
看著龔旭還是不能釋懷,李牧寬慰道:“龔先生,武館那塊地皮拆遷,的確不是誰能預料到的,要不是出了宏哥這事,人家也不會向你漏口風,龔冥的懊悔,跟錢沒關係,跟人有關啊。”
被李牧一點,龔旭也明白過來,忍不住嗤笑一聲。
“哎,為錢所困,為人情世故所困,還不一樣。”
頓了頓,龔旭從懷裡掏出一本古籍,遞給李牧。
李牧下意識接過,但看到書的封皮,頓時一怔。
《地術拳詳錄》
這……
李牧疑惑的抬起頭,正好對上的龔旭似笑非笑的目光。
龔旭道:“李師傅,不用詫異,我和楊朝新都不年輕了,武館拆了以後,我們也沒心思再開了,只是這傳承,不能斷在我們手裡,既然永新和東滿他們用的上,就讓他們多練練好了。”
說到這,龔旭忍不住把目光落在他們二人身上。
“這兩個孩子,雖然有你這麼個好師傅,但肩上的責任也因此重了起來,教徒弟如同育子女,千般萬般皆是不易,李師傅既為人師,就收下這東西,為的不是你,而是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