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暗衛訓練營
彪悍武者撕碎麻布上衣,露出完美地身材,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被他加強到飽和狀態,恐怖地爆發力不言而喻。讓人怪異地是,他的右手上僅拿著一把不足三尺的細長血紅小劍,與其高大威猛的形象,格格不入,異常的詭異。
武者急速向牧清衝殺而去,揮動右手小劍,大喝道:“血疾斬”,牧清縱身躍起,力量集合於劍身,鐵劍與血劍交匯撞擊在一起,緊接著鐵劍崩裂,血劍繼續斜斬而下,擊碎牧清肩甲,震退牧清,使其向後退卻幾大步。
武者笑道:“小子,不是挺能打嗎?我將用‘赤血劍’一劍一塊、一塊一劍擊碎你身上的破銅爛鐵,然後吸光你體內的每一滴血液,受死吧!”武者快速移動,每一步過後,賽場上都會留下一個血紅的腳印。蕭琪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包廂的窗邊,說道:“他是血修武者,透過吞噬血脈中的高能量,完善自身。那把血紅小劍應該是媒介之靈物”。
牧清緊緊握著雙拳,雙眼注視著快速衝向自己的血修武者,腦海裡飛速思考著應對的辦法:“只能用初創的‘七星點躍’身法,與之周旋,尋到他的破綻之後,再使用‘鐳射點射’做致命一擊”,隨後按照天象七星的位置,在賽場內,圍繞血修武者,不停地飛躍移動。
血修武者連連發出“血疾斬”,並未擊中牧清,正在其緩力之時,牧清手掌中蘊量的‘鐳射點射’武技,向其疾射而去。血修武者轉身,發現黑亮互動的“小點”已經射到身前,連忙抽劍格擋,隨後‘小點’爆炸開來,光線能量擊穿武者小腹,牧清一拳擊上,武者左拳迎上,接著被牧清轟飛,落在場地邊上。
血修武者緩緩站起,大笑著:“果然有些手段,竟然能夠擊傷我”,接著看向受傷的小腹部位,血液不斷交織凝聚,然後飛速的癒合。說話間,受傷的位置已然恢復如初。牧清看著這種恢復能力,面露恐懼,心道:“這如何能夠打的死?”窗邊的蕭琪喃喃的自言自語道:“在其未變身之前,擊碎頭部是快速襲殺血修武者唯一途徑!”
此刻血修武者緩緩說道:“看來得徹底展露底牌才能擊殺掉你,血魔變身”,隨後其頭露雙角,嘴角邊長出,上下四顆獠牙,身體血紅並更加凝實,雙掌雙腳延伸出鋒利的尖爪,原本握在手中的赤血劍,飛臨頭頂上方。圍觀臺上,有觀眾突然大叫道:“血修變身後,實力境界達到‘築基初期’,這不公平!退票...退票”,身邊的一圈人群齊齊地看著他,大眾地眼神告訴他,他像極了白痴,譁眾取寵而已。
牧清倒吸一口涼氣,看著向他飛刺而來的血紅細劍,大喝道:‘點步流月拳’,只見牧清雙腳不停轉換著,用力蹬著賽臺向前,雙拳前方凝聚的月牙形狀的能量向襲來的血劍擊去,巨大的爆炸聲響起,牧清身體向後倒飛而去,而此時血修武者躍臨其上,用其雙爪不斷攻擊牧清身體的各個部位,盔甲被抓的粉碎,接著血修武者一腳下踹,牧清身體快速砸中賽臺。
從牧清的口中吐出一大口鮮血,牧清清楚地感覺到右手五指被血劍震斷兩根,前胸三根肋骨被踹斷裂,而馮老為自己打造的超重盔甲,也被其抓地千瘡百孔。牧清緩緩站起,震碎身負的剩餘超重盔甲,隨後對著血修武者道:“盔甲,你賠不起,那就用你的血來償還!”
血修武者被牧清嚴肅認真地表情逗樂,嘲笑道:“你說的好像真的能夠擊殺我一樣!來吧,讓我看看你還有哪些手段?”解除超重盔甲束縛地牧清,閃躍著比之前快一倍的‘七星點躍’身法,來到血修武者身後,使出‘點步流月拳’,快如流星一般,伴隨著衝擊步伐,轟出數十拳,拳拳轟擊在血修後腰處一點,最後一拳直接轟飛血修武者,武者隨後落在賽臺邊上,緩緩爬起,對著牧清道:“雖然你比之前的速度和力量更快更猛,但是要擊殺我,還是差一點火候!你可以去死了,‘吞噬血刺’”。
血修武者使出渾身全部能量,控制著血劍不停自旋,劍尖直指牧清而來。牧清大聲喝道:“紫陌”,隨後從牧清身體之中,快速飛出一把唐刀,逐漸變長變大,迎擊血劍。牧清左手凝聚的‘鐳射點射’武技的能量點,向血修武者疾馳而去。讓觀眾們驚奇地一幕,血劍被細長的唐劍斬碎,血修武者慘遭反噬,隨後黑亮光點從其腰部炸裂開來。
牧清手持返回的唐刀,一步一步向身體仍在不斷蠕動地血修武者走去,然後微怒道:“我說過,你必須血償!”,隨後輕輕一斬,擊碎其頭部,而後不再理會武者,轉身逐塊拾起散落的超重盔甲碎片。看臺上爆發出各種尖叫聲,有的甚至喜極而泣,大聲說道:“我賭贏了!重甲小子,又贏啦!哦也!”
蕭琪緩緩舒了一口氣,對著衛忠焌說道:“走吧!”。此時,從包廂的大門處,走進一名書生打扮的男子,衛忠焌對蕭琪介紹著說道:“小姐,他就是此地負責人:任君狸”。於是,蕭琪便笑著對其說道:“任場主,你好,來此所為何事?”任君狸說道:“聽說您要買那小子,可是您也看到了,我們角鬥場對這小子極為重視,不惜重金,提供專人為其陪練,助其提升修為,可謂花盡心思......”
蕭琪回道:“沒想到貴場,就是這樣培養人才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你到底想說什麼,直接說,圈圈繞繞地,不要給我留下不好的映像。你應該清楚惹怒我的後果,並不是你一個場主能夠擔待”。
任君狸說道:“風林皇室果然非同一般,小小年紀就能夠展露出,如此咄咄逼人地氣勢,在下佩服!那就恕在下直言:加錢!”
蕭琪回道:“兩百萬!”
任君狸道:“痛快,成交!”
牧清被刻有陣法的鐵鏈捆綁緊實,隨後被人抬到一輛豪華的馬車上。牧清躺在馬車之內,非常苦悶,心道:“打輸則死,打贏也只能勉強苟延殘喘,仍然被他們主宰,猶如案板上的魚肉,任憑處置宰割。得想個辦法,離開才行”。
就在牧清思索著,蕭琪和衛忠焌陸續走進馬車之中。蕭琪坐下之後,指尖輕觸牧清的鼻子,嘲笑著說道:“喲...喲...喲...這不是那位不喜歡和傻子玩的白髮小子嘛!怎會落得如此田地,變成我的家奴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