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
愛茲哈爾眼眸微垂,沉下了心中的所有情緒。
……
“滴滴”
正倚靠在別人門口在和別人乾杯攀談的齊格飛愣了一下,對著那個人豪爽的抬手打了個招呼,“不好意思啊,老婆大人好像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
和齊格飛喝酒的對方已經被齊格飛灌的迷迷糊糊了,聽到齊格飛這麼說後,他滿不在意的揮揮手,“唉!那你去吧!男人可不能讓女人等急了!”
齊格飛對著那人比了個大拇指,然後快速的跑開,接通了電話的一瞬間,齊格飛的面色已經平靜了下來。
“齊格飛……你猜的沒錯。”電話的那一頭,莎樂美凝重的聲音傳來了。“你前天抓進來的那個人已經被律者殺害了。”
在嘆息之城的監牢中,莎樂美已經屏退了這裡的所有人,獨自一人站在牢房門口,隔著玻璃看著牢房內的場景。
這裡的牢房本該是什麼雜色都沒有的純白色拘束間,可是唯獨在莎樂美面前的這一間,主色調是一片深沉的暗紅色。
就連頂上的白熾燈都被染上了一層血漬,猩紅色的燈光照耀著那四濺的血跡,光是看著就足以讓人作嘔。
齊格飛深吸一口氣,雖然他確實猜到了對方的行蹤,可正是這樣才會讓人覺得頭痛。
自從他們來到了這裡之後,在那些高層的配合下,這裡的治安情況已經變好了很多,整座監牢中只有他前天抓進去的那位。
如果律者的行動邏輯和他猜想的一樣,是依照著個人的罪孽來行動追獵的話,那被他抓進去的那個傢伙就是一個活靶子。
“這次又是什麼死法?”齊格飛揉著太陽穴,問了一句。
莎樂美看了一眼房間中掛起來的四塊“臘肉”和兩支鋼鐵假肢,最終還是不忍的挪開了視線。
“五馬分屍。”電話裡只傳來了簡單的四個字。“同樣只是一瞬間。”
齊格飛沒有說話,只是眉毛皺得越來越緊。
“齊格飛,我覺得我們得一起行動了,這種力量太過匪夷所思,恐怕我們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單獨面對……”
“齊格飛,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