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的人替我跑一趟,去北固府的四海酒樓查一查,前年六月前後都有誰住在了咱們四海酒樓後面的院子裡。”蘇三郎也豁出去了!
蘇四郎只低頭一合計就知道咋回事了,二話不說讓身邊的人回去吩咐人往去北固府去。
拍了拍三哥的肩膀:“是找帕子的主人吧?”
蘇三郎點了點頭:“當年我被人算計,醒來的時候只看到了這個在角落裡的帕子,雖說這事兒望風捕影,可這些年我心裡始終有疑惑,因為一夜之後我並無不妥。”
這種話換做平日裡,打死都說不出口,可蘇三郎滿腦子都是林君顏這三個字,要知道周玉鳳那個時候已經在石頭山裡了,能有資格住在四海酒樓小院子的人,只有林君顏。
更不用說這些日子,兩個人書信往來中,蘇三郎對林君顏的欽佩之情裡,多多少少有點兒傾慕的心思,本來還不覺得,就在剛才,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自持穩重,險些直奔北固府。
蘇四郎太瞭解自己的三哥了。
“六子不能毫不知情。”蘇四郎說:“你為何不問他?”
蘇三郎嘆了口氣:“問不出口,罷了,我回府了,你收到訊息快些送來。”
等蘇三郎離開後,蘇四郎讓身邊的人徹查當年的事情,另一波人去找林君顏,本想去攝政王府,但到底是無的放矢有失體面,壓下這個心思。
六子回來的時候,鶯歌給了一封信讓他送去攝政王府給王妃。
一路快馬加鞭回來的六子先把書信送到王妃那邊,回到三爺的府上。
保全一見到六子,趕緊說:“三爺讓你去書房。”
“這就去。”六子把馬韁繩扔給了保全。
保全提醒:“三爺這幾日都心神不寧的,你仔細點兒。”
六子心裡苦笑,更心神不寧的時候來了。
書房門口,六子出聲:“三爺,六子回來了。”
蘇三郎把帕子放在旁邊,沉聲讓六子進來,看他拿出來牛皮信封,也沒用手接:“當年四海酒樓後院,到底是誰?”
六子一愣,趕緊跪下。
蘇三郎一拍桌子:“你果然知道!這幾年你為何只字不提!可知此間事關重大!何止辱沒了旁人,簡直是辱沒了蘇家的門風!”
“是二小姐求六子不能說,之後就再也沒了二小姐的訊息,六子錯了,三爺,二小姐在寶慶縣照顧一兒一女,小主子都雪玉可愛,這次六子打算回來就說的,三爺恕罪。”六子垂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