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正德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賢宇的身上,只聽其淡淡的道:“小子,你這數千年也算是逍遙自德,修為也多少有了些長進,今曰乃是仙祖的壽辰,不如你就與一簫鬥法一番,就當是給大壽添點趣味,這天界呆久了也著實是乏味的很,朕也想要給自家添些樂趣。”賢宇聞聽此言卻是心中苦笑,心說自家這老祖宗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居然在人家的壽誕上讓人開打,心中如此想著,賢宇自然是不敢違逆風正德之意,恭敬的應了一聲,而後看向了一簫,這一簫倒也是頗為爽快,見風正德發話其也不多言,只是對風正德拱了拱身,而後就身形一閃不見了蹤影,賢宇見此自然是跟了上去,其餘諸人見此都是大眼瞪小眼,但也沒人敢遲疑,紛紛出了仙祖的府邸,仙祖見此情景苦笑了笑,身形一閃,下一刻也出現在大門外的廣場之上,此刻賢宇與一簫卻身在廣場之外,兩人此刻只是靜靜的站著,並未動手,風正德見此卻是大袖一甩,一團白光飛出,將賢宇和一簫兩人包裹在其中,而後期的話語再次響起:“如今你二人盡情的出手吧,在朕佈下的結界之中即便是你們兩個殺個天昏地暗也是無妨的。”此刻這位天上至尊的逍遙之處就完全顯現了出拉絲,全憑自家喜歡,不問其他,其那寬大的龍椅快速下降,落在了仙祖府邸之前的不遠處,橫坐在哪寬大的龍椅上一副看好戲的架勢,其餘眾仙分別立在其的龍椅左右兩邊,面上皆現出恭敬之色,只是莫某注視著廣場之外,風正德卻在此時忽然開口問道:“您老人家以為此次比鬥他二人誰能贏。”這話自然是在問仙祖,其餘諸仙也聞聽此言,紛紛將目光落在了仙祖的身上,想聽其究竟是如何答覆,
仙祖此刻就站在風正德龍椅旁邊,聞聽風正德之言其笑了笑道:“此番比試勝負卻是未知之數,這兩位都是如今三界六道中的佼佼者,無論誰贏了也不奇怪,輸了的也在情理之中。”風正德聞聽此言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麼,目光再次落在了賢宇兩人的身上很是專注,
賢宇對一簫拱了拱手道:“一簫兄臺,此次聖皇命你我比試,為仙祖祝壽,小弟法力淺薄,請兄臺手下留情,切磋一二也就是了,莫要傷了你我的和氣,可好啊。”賢宇並不以為自家是天下無敵的人物,其並不知曉一簫究竟有些什麼手段,此時此刻也就只好示敵以弱了,在其看來,自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對方多半不會再苦苦相逼,即便修為高過他也不會下死手,哪裡知道一簫聞聽賢宇之言卻只是點了點頭,並未多言,動作之時一招向著賢宇打出,只見一支巨大的玉簫朝著賢宇砸了過來,賢宇直覺自家眼前的天穹在一點點的縮小,其眼中的景象完全被玉簫所佔據,這一刻彷彿天穹消失,剩下的就只有玉簫而已,一股莫大的威壓朝著賢宇壓來,就好似有千萬座大山朝著其當頭砸下,這一刻就連觀戰的一些人心中都產生了一股無力感,有不少人自覺若是自覺對上這一招,即便是不死也要被砸個稀巴爛,需要重新鍛鍊自家的身軀才可,而此刻賢宇卻是面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端的是泰山崩於前,巋然不動,眼看著那巨大的玉簫離自家的頭頂越來越大,賢宇卻只是緩緩的抬起了自家的右手,
只見其一把朝著那玉簫抓了上去,居然硬生生將那玉簫阻擋住,不但如此,其另一隻手也抓住了玉簫,接著,驚人的一幕出現了,賢宇居然將那玉簫舉了起來,朝著一簫反砸了回去,這一幕看起來是那麼的簡單,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其中的玄妙實在太多,一者,那玉簫既然是一簫所控,其定然是和這玉簫有那麼一絲心神的牽引,其中蘊含著攻擊對手的意志,但此刻,賢宇將玉簫反丟了回去,舉手投足間就破掉了一簫留在哪玉簫之上的意思神念,神念被對方抹去,對於神仙而已並不算什麼,只要不是大量是神念受損,一切都是可以調養彌補的,但說到底終究還是受了那麼一絲絲的損傷,雖說只是一些,但賢宇卻略勝了一籌,
此刻一簫卻是有些吃驚,這其中的玄妙旁人看不出來,但其卻是看的清楚,其砸向賢宇的並非真的玉簫,而是自家的神念一擊,是神念所化的玉簫,雖說有泰山之力,卻無泰山之實,讓其震驚的就是對方居然能講自家的神念拿在手中,不僅如此,居然還能反擊,這就有些怪異,其卻不知,賢宇早就看出了其這一擊乃是神念之功,並非實體,賢宇用自家的神念注入到一簫神念所化的泰山之中,用皇道之力強行抹去了對方的一絲牽引,而後反擊,此正是借力打力的一擊,只見那玉簫猛的朝一簫反衝了過去,其勢頭之猛比之方才攻向賢宇之時更加的猛烈,巨大的玉簫所過之處虛空裂開,現出了一道道七彩之光,看起來極為可怖,天界自然是與凡塵不同,凡塵中虛空碎裂後是無盡的虛無,而天界虛空碎裂後卻是無盡的仙氣,諸仙見此情景卻是一臉的震驚之色,仙界屏障是極南破開的,需要足夠強的法力才可,最起碼也要修為到了仙祖這等境界,才能將其破開,賢宇僅此一擊,就像整個天界顯示了自家的實力,對面的一簫見此情景也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其也沒想到對方的手段居然如此凌厲,原本在其看來,賢宇的修為不過是仙帝初階而已,與自家旗鼓相當,而其自認有一些隱藏的手段,定然是能戰勝賢宇,卻沒想到對方只是第一招就這般霸道,這一切實在是超乎了其的判斷,心下震驚之餘其卻是不敢怠慢,手上七彩光芒一閃一個四方縱橫的棋盤卻是出現在了其的手中,棋盤現出,沒多少工夫就化作十多丈,將其護在了其中,也就在此時賢宇那一擊已到,只聽轟然一聲巨響,那巨大的玉簫轟然碎裂,棋盤也快速後退,退出千丈才停了下來,
賢宇一擊得手卻是不再攻擊,其單手負在身後,靜靜的看著千丈之外那巨大的棋盤,雖說相隔千丈之遙,但仙人自然不會在意這一點點的距離,卻聽咔咔聲傳出那巨大的棋盤上出現了幾道裂紋,棋盤快速變小,最終化作巴掌大小被一簫拿在手中,其眉頭微微皺起,但很快就舒展了開來,將棋盤收起,其才定眼看向賢宇,半晌後卻是說了一句:“好手段。”說罷其不再多言,一招不成又是一招,只見其伸手一抓,方圓百里內的仙氣以其的手為中心瘋狂的朝著其湧了過來,諸仙都覺自家周圍的仙氣時而多時而少,天界的仙氣減一分便會立刻恢復過來,真正是不增不減,但這不增不減也並非是一瞬間的事情,而是需要幾個呼吸的間隔,如今一簫使用功法在瘋狂的吸收仙氣,仙氣自行恢復,自然便是時而少,時而恢復的現象,
漸漸的,賢宇看的清楚,在其的手上凝聚出一個七彩大鼎,此鼎三足兩耳,看起來十分的古樸,好似蘊含了某種天地至理一般,起初此鼎還只是一座鼎而已,但漸漸的鼎上開始出現一些圖案,其上有花鳥蟲獸,也有人物山川,世間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被包含在了這座鼎中,終於,七彩鼎之上出現了三個古樸的上古文字,乾坤鼎,此三字一出,此鼎光華大方,使得方圓百丈處目不能視,即便是賢宇運足了目力卻也看不清楚其內的景象,一簫被包裹了其中,此刻能看清其中景象的恐怕就只有風正德與仙祖兩人了,其他的人都不得不閉上了雙目,忽然,一簫的話語聲再次響起:“逍遙仙帝,再接我一招乾坤再造,。”其話音放落一口十餘丈大小的巨鼎就出現在了賢宇頭頂上方,出現的是那麼突然,那麼迅速,此大鼎一出現就朝著賢宇猛然落下,比之方才一簫的神念一擊更加猛烈,簡直可說是有著天壤之別,這一刻,賢宇直覺整個天與地,三界六道內外一切的一切都在崩塌,這是一股毀滅的力量,賢宇也終於明白了乾坤再造這一擊的真意,所為破而後立,想要再造乾坤,就必須要毀滅乾坤,賢宇此刻就處在這種毀滅的大力之下,讓人不由的生出一股極度絕望之感,試想,天地乾坤將不復存,無論是仙還是人,都還有什麼希望呢,當一切將面臨毀滅之時,人也就失去了生的**,賢宇直覺自家的意識漸漸的模糊了起來,好似在慢慢的消散,其知曉,一旦意識完全消散,那他這個人也就將不復存在了,此刻其周身的法力不能運轉哪怕分毫,簡直可以說是待宰的羔羊,眼看著乾坤鼎朝著自家壓下,賢宇忽然就鎮定了下來,其閉上了雙目,自身陷入到了一種奇妙的境界,就好似在天地間的一切都停止了一般,不再有絲毫的變化,就在賢宇陷入這奇怪的意境之時,那大鼎卻是重重的壓了下來,賢宇被壓在了其中,一切都好似將要結束,
東方傾舞六女看著這一幕,身子卻是不由的顫抖了一下,面色也變的蒼白,東方傾舞就要衝上去,卻被一隻玉手按住了香肩,其磚頭看去,卻見公孫鳳靜微微一笑柔聲道:“好好待著,要對自家的相公有些信心啊。”六女聞聽此言也就強行定住了心神,畢竟自家老祖在此處想來也不會看著自家相公就那麼不明不白的死去,心中雖說有了些底氣,那六女面上卻還是一臉的擔憂之色,諸仙此刻也是滿臉震驚之色,原本他們也以為賢宇不會那麼輕易的死去,此刻卻是感應不到賢宇哪怕一分一毫的氣息,怎能不讓人震驚,當著聖皇的面斬殺了其的後人,這可是天大的事情,想到此處,諸仙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了風正德,卻見風正德面色無絲毫變化,依然那麼的隨意,依然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就好似方才那一幕根本就不曾發生一般,就好似方才那一幕只不過是幻覺,可事實告訴諸仙,賢宇的氣息確實是完全的消失,一個人的氣息完全的消失,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此人已完全的死去,連魂魄都沒有留下,消散在了天地之間,一時間諸仙不由的小聲議論了起來,只聽一個女子對身旁的三人小聲道:“這可如何是好啊,逍遙仙帝被擊殺,而且還是當著聖皇帝的面,不知聖皇帝此刻心中是個什麼滋味,凡塵中恐怕是要大亂了啊,唉,這一簫看來也真是個癲狂之人,此次怕是要活不成了。”此言一出其身邊的一群人都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看向一簫的目光又惋惜,也有暢快的,
另一邊一個看上去六十餘歲的老嫗低聲道:“唉一個少年俊傑就這般去了,這真是我天界的一大損失啊,不過也可以見得一簫的道法高深,明明是仙帝初階的修為,卻有仙帝后階的法力,那乾坤再造的手段好唉真是驚天動地,居然一舉便將一位仙帝境界的人物擊殺當場。”如此種種話語不斷的傳出,廣場上一時間熱鬧了起來,仙祖卻是一直注視著聖皇的臉色,其此刻也是眉頭緊皺,此事是在其家門口上演的,多少與其脫不了干係,同時也為賢宇可惜,其與賢宇雖說今曰的第一次相見,但卻是相見恨晚,原本是想與賢宇深交,卻不想出了這等事情,其更加在意的卻是聖皇,若是聖皇因此事大發雷霆,又不知有多少人要遭殃了,雖說其從風正德的面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端倪來,但修為到了其這等程度可不好只看面向,連凡塵中的人都能做喜怒不形於色,更何況是聖皇帝這等人物,在其看來,說不準聖皇帝此時心中是怒大之極,只是沒有爆發出來而已,而且其沉默的越久爆發出來的怒意也就越大,
“嗡嗡嗡……嗡嗡嗡……”就在諸仙小聲嘀咕,仙祖揣測聖皇心思之時只聽一陣響聲傳出,諸仙先是一愣,而後紛紛循聲望去,這發出聲響的並非其他,正是那口擊殺了賢宇的大鼎,此刻那大鼎大鼎嗡嗡作響,聲音非常的刺耳,漸漸的諸仙發覺,那大鼎居然在快速變小,一個身影顯現了出來,此人身穿一身龍袍,頭戴雙重平天冠,生的極為俊朗不是賢宇還能是誰,諸仙見此情景卻是好似見了鬼一般,因為賢宇就在眼前,諸仙卻根本感受不到賢宇的氣息,這怎能不讓人震驚,這樣一個存在若想殺死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都是一件極為容易的事,也有人懷疑此刻的賢宇是否還活著,但這個懷疑很快就被打破了,因為賢宇,開口說話了,
只聽賢宇淡淡的道:“真是多謝兄臺了,兄臺居然能聚集如此多的仙氣,使得在下不得不盡數吸收,修為居然漸漸有了將要突破的跡象,兄臺這是送了在下一個造化啊,哈哈哈哈……”此言一出諸仙不由的傻了眼,看賢宇的眼神中甚至充滿了恐懼,都在想對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怪物,方才明明氣息全無,如今居然活生生的出現在此地,最終諸仙只能歸結於賢宇身上有什麼高明的法器,雖說她們也知曉按理說不會有這等法器,但畢竟賢宇背後是聖皇帝,天上地下最為強大的存在,在這樣一個人面前,許多不可能的事情也會變成可能,
東方傾舞六女見賢宇平安無事不由的都鬆了一口氣,公孫鳳靜笑了笑,而後拍了拍東方傾舞那無絲毫瑕疵的臉柔聲道:“小乖乖,放心吧,你家相公,我的小孫孫哪裡可能那麼容易的死去,他可是我風家的子孫。”此言一出六女連連點頭稱是,公孫鳳靜卻是對逍遙憐心擺了擺手收,逍遙憐心見此自然順從的走到了公孫鳳靜的面前,公孫鳳靜捏了捏逍遙憐心的臉蛋,還在其臉上親了一口,有些溺愛的道:“丫頭啊,好好的修行,上天來陪老祖宗。”逍遙憐心聞言自然是一臉可愛的笑容,像個瓷娃娃一般很是順從,老祖宗如此的疼她她自然歡喜,想了想其手上七彩光芒一閃,十多顆丹藥出現在手中,而後手指彈了六下,將丹藥給六人服下後其又接著道:“此藥名為九華丹,吃下一顆可免去千年修行之苦,延壽元五千年,剩下的幾顆你們好好保管,若是一時半會不想上來,吃下去也就可在凡塵中逍遙了。”六女聞言自然是很歡喜的,如此靈丹妙藥在凡塵中自然是怎麼尋也尋不到的,簡直無價之物,逍遙正德自然是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其只是微微一笑,並未多言,公孫鳳靜的護短是整個天界都知曉的,如今送出一些丹藥,也算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其自然不會大驚小怪,其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廣場之外,結界之中的賢宇身上,賢宇的面上滿是輕鬆之色,反觀一簫,其此刻的面色卻是極為的凝重,方才的那一擊其施展出來已是耗費了其將近三成的法力,也是其的功法中比較強悍的一種,如此凌厲的功法在其看來即便是仙祖被困其中也要吃不小的虧,但對方居然絲毫無損,非但如此,按對方的話說此刻其的修為又提高了一些,其自然不會懷疑賢宇是在說謊,修為到了其這等境界一些事情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其能感覺的到,賢宇的修為的確是又增加了不少,比之方才更加渾厚的氣勢,其自然可以捕捉,如此看來,其方才那一擊哪裡是在攻擊對手,分明是在替對手做嫁衣裳,其方才那一招是凝聚仙氣成仙器,也是在製造一劑大補藥,如今賢宇吃了這藥,自然是得了不少的好處,想通這一點,心中一股怒意不由的生出,但其畢竟是仙帝境界的高手,此時此刻其自然也不會發作,其只是雙目閉上,靜靜的站在原地,不知再思索著一些什麼,賢宇見此情景也不催促,只是看著對面的那個男子,不得不說,對面的那個男子是個驚才絕豔之輩,方才那一擊,同境界中很難有人能接下來,即便是高一個境界的存在,也不見得敢接下這一招,若不是其方才在大鼎砸下的那一刻忽然領悟到了不生不滅的境界,那一擊其即便不死恐怕也要身受重傷,功力大減,
就在賢宇念想之時,那一簫卻開口了,只聽其淡淡的道:“逍遙仙帝果然厲害,只是不知兄臺究竟是如何躲避過在下方才的那一招乾坤再造的呢,要知道,雖說方才那一招是模擬天地毀滅之時巨大的力量,並非真實,但饒是如此,尋常仙人,即便是你我這等即便的存在,也不可能以一身之力抗衡這這一招,在下實在很好奇,還未兄臺解惑一二。”其此刻對賢宇說話的口氣也變的客氣了一些,不再像方才那般冷傲,畢竟,賢宇展現出了驚天的實力,幾乎壓過了其一頭,天界更是個以強者為尊的地方,其再怎麼傲慢也不可能避過這個定理,
賢宇聞聽此言卻是微微一笑道:“兄臺那一招著實厲害,不過在下方才僥倖領悟到了不生不滅的真正含義,天地可能會毀滅,一切可能會不復存在,但我等修行之人一旦領會了不生不滅的真正意義,即便是天地毀滅,一切不復存在,這又和我等有什麼干係呢,天地不存吾身心長存,這就是不生不滅的真正含義,因此兄臺方才的那一招,對在下可說是無絲毫用處,此次在下還要感激兄臺,讓在下有了小小的突破。”賢宇說著對其拱了拱手,其這話倒是發自肺腑,修為到了他這等境界,任憑你再怎麼驚才絕豔,想要前進一步都十分的艱難,否則以賢宇的資質,怎麼可能過了數千年修為才到了仙帝境界,如此可見想要增進修為真的很難,就是因為如此,方才一番感悟對其來說可是珍貴無比,無論對方是出於什麼目的,但確確實實為其帶來了一些好處,說一聲謝謝卻是理所當然,一簫聞聽賢宇之言,嘴角卻是顫抖了兩下,其自然不會懷疑賢宇是在做作,若是換了他是賢宇,說不準也會做出同樣的舉動,但是這等替旁人做嫁衣裳的舉動實在對其是個小小的打擊,使得其心神一震不穩,好容易才平復了下來,其再次閉上了雙目,好似是在思索著些什麼,但此次卻是沒多少工夫就睜開了,
只聽其接著對賢宇道:“今曰切磋道法,都是在下出手,兄臺防守,在下倒是沒能見識見識兄臺的攻擊之力,這樣,兄臺出上一招,也好讓在下知曉兄臺的法力究竟到了什麼地步。”賢宇聞聽此言先是一愣,看了一簫好一會兒,其對此人倒是欣賞了,明知自家可能不敵但卻毫不畏懼,想要摸摸對方的底細,以便今後有個計較,在賢宇心中,此人已算是個人物了,
心中想著賢宇點了點頭,對方既然誠心誠意其自然也不會讓對方失望,只見其抬起右手在面前的虛空中來回動作,沒多少工夫一口大鐘便被其勾畫了出來,其大袖一揮,一陣金光將其畫出的那大鐘虛影包裹在了其中,當金光散去,一個有若實質的金色大鐘卻出現在了諸仙的眼中,此大鐘通體乃是赤金之色,其上有九龍纏繞,時不時的發出一聲龍吟,一股極為霸道的氣息從其上散發而出,這股霸道的氣息最終化作了壓力,降臨到眾仙的身上與心中,賢宇卻在此時開口了:“一簫天帝,接我一招宇宙之大鐘,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來曰宙,。”達州橫著朝一簫衝了過去,一股貫穿古今,貫穿天地,貫穿天地過去與未來的力量散發出來,此方天地似乎就要崩塌,一切的一切都好似將要毀滅,諸仙感受著這股好似足以摧毀一切的力量,不由的一個個面色變的慘白,有一些修為低下的哇的一口吐出了鮮血來,有的直接坐在了地上,運起體內法力調息,就連風正德這位聖皇,面上也現出了驚訝之色,最終驚訝轉為了笑意,其不由的點了點頭,而一簫此刻卻是面色極為難看,整個人根本就無法動彈,似乎無需那宇宙之大鐘打中自己,只需靠近一些,其便會神形俱滅一般,就在那大鐘離自家還有百丈之時卻卻慢慢的淡化,那股驚天的威壓也就此消失不見,就此,無論是諸仙還是一簫都鬆了一口氣,自然是賢宇在最後關頭收了法術,若是不然,這一簫怕是要死在其的手上,今曰原本就並非以姓命相拼,而是切磋功法,仙祖大壽若是死了人,那可是極為不吉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