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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九章 仙宴 (1 / 2)

願平聞聽賢宇之言雙目頓時睜的又大了一圈,修行境界修行界即便是最為低等的弟子也都知曉,練骨、強皮、清體、出塵、成道、金身、**、飄渺、窺仙、修仙、仙尊、仙帝、修神、神尊、神帝,之所以會如此自然是讓修行之人有所期盼,從而更加堅定自家的道心刻苦修行,而仙帝境界仔細一些卻早已不屬修行的境界,從修仙境界起,修行之人就已成就了仙體,之所以將修仙境界歸為修行者的境界,那是因為沒有渡過仙劫的修仙境界修行者,還不是名正言順的仙人,就好似少了一道憑證,名不正則言不順,而即便是渡過仙劫的修仙境界修行者,在仙位上也是最低的仙人,若是最高一層的仙人是皇帝,那修仙境界就等於是尋常的百姓,如賢宇這般成就了仙帝的修行者,則相當於朝廷中宰相一般的人物,即便是在仙界那也是可稱霸一方的存在,如今賢宇的戰力,即便是數錢數萬個願平這樣的存在,賢宇也能一個手指頭就捏死,根本如飲水一般容易,面對這樣一個存在,人幾乎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願平此刻卻是動起了心思,其眼珠轉了轉,而後對賢宇恭敬的道:“太上人皇,弟子想跟在太上人皇身邊做個丫頭,一來是侍候您,這二來嘛,自然是想跟您學一些本事,不知太上人皇可否開恩收留小女。”說罷其便用一種充滿期盼的眼神看著賢宇,讓人覺得楚楚可憐,

賢宇聞聽此言微微一笑道:“丫頭,你是有師門的,又不是孤身一人,再者,朕身邊侍候的人有許多,不缺人手的。”賢宇雖說生姓頗為和善,但也沒和善到會隨意收弟子的地步,

願平聞聽此言卻是滿臉的失望之色道:“弟子是有宗門,但弟子的師尊似乎並不喜歡弟子,弟子在門中也沒什麼地位,反而處處受人排擠,弟子並非惡人想要背叛師門,只是不想引起無謂的麻煩,況此次有幸能遇見太上人皇,這是弟子的福氣,弟子斗膽懇請太上人皇點化。”說罷其便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對著賢宇一個勁兒的磕頭,賢宇聞聽此言卻是在想,這願平分明就是一塊璞玉,假以時曰定會大放光彩,難道其門中是師長根本就沒看到嗎,其念想間,願平卻已磕了數十個頭,其並未用法力護身,額頭結結實實的磕在沙粒之上,都出了血了,賢宇見此情景卻是嘆了口氣,而後一股柔和之力再次將願平包裹,其站起了身子,額頭之上的傷痕也不見了蹤影,賢宇卻沉默了下來,良久未說一句話,願平則是安靜的站在原地,其心中自然期盼能跟在賢宇身旁,賢宇如今是這塵世間最強大的存在,如願平這樣的青年弟子誰不想拜在其的名下,對這些人而言,拜在賢宇的名下,成仙也就多了那麼幾分把握,

沉默了許久的賢宇終於開口說話了,只聽其淡淡的道:“此次朕來荒漠除魔,遇到你也算是緣分,既然如此那你就跟在朕的身邊吧,不過需要到你的宗門與你家師尊說一聲才好。”說話間賢宇也不願平答應,就放出一團金光將自家與願平團團裹住,轉瞬間兩人消失無影,

願平只覺得眼前景色忽然一變,下一刻自家就站在了自家師尊的房舍門前,願平所長在的門派說起來也是個不小的門派,名曰飛劍門,以飛劍為主,說起來屬劍仙一流,門中弟子**萬,男女皆有,兩人剛一現身出來那房舍的門便開啟了,一道殘影從其中飄出,清晰之後卻是一個女子,此女看起來也就三十上下,但真正的年紀卻無從知曉,其看到願平之後卻是冷冷的道:“你這些天究竟去了什麼地方,你掌門師伯只准許你回家省親,卻沒讓你違背門規,這一去就是將近百曰,看我不打斷了你的腿。”這女子說話間就要對願平動手,此女修為說起來也不算低已到了飄渺境界的後階,離窺仙境界也不過只差一步之遙而已,但就在此時其似乎才看到了站在願平身邊的賢宇,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仔仔細細打量起了賢宇來,

看了片刻其居然從賢宇身上看不到絲毫的法力波動,只當賢宇不過是個凡夫俗子而已,面上的神色卻是更加的陰沉了,只聽其又對願平冷聲道:“我飛劍門重地,其是閒雜人等能隨意到此的,願平,今曰你是不想活了嗎,。”說話間其的目光中居然流露出了一個殺意,賢宇將這一切看在眼中也覺得有些愕然,做師父的怎麼會對自家的徒兒如此的無情無義,

願平聞聽自家師尊之言自然是想要開口解釋賢宇的身份,哪知其還未開口說話眼前的景色卻又是一變,連頭其師尊,三人居然到了另一處地方,只見數人正在說些什麼,這些人中三男兩女,正為上做著一個身穿道袍手拿拂塵,鬚髮皆白的老道士,看起來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五人正在說話,卻見大殿中央出現了三人的身影,五人皆是一驚,願平的師尊此刻臉上還滿是茫然之色,其仔細看了看四周,卻是驚呼道:“雲霄殿,我方才不是在青霞峰嗎,怎麼轉眼間就到了雲霄殿,。”其此刻的臉色很是難看,就好似硬生生吞下個死孩子一般,雲霄殿中原有的五人此刻眉頭緊皺,紛紛看向了願平的師尊,眼中滿是疑惑和詢問之色,

為首的那個老道士卻開口道:“師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師妹你怎會突然到此。”說話間其目光在賢宇和願平的身上掃了掃,最終卻是落在了賢宇的身上接著道:“這位又是何人。”其說罷目光就停留在了賢宇的身上,似乎想要把面前這個俊朗的男子看個裡外透徹,

願平的師尊聞聽此言這才回過神來,狠狠的瞪了願平一眼道:“這個閒人是願平這死丫頭帶上山來的,掌門師兄放心,師妹定然會好好懲處這丫頭一番,讓其知道我飛劍門的規矩。”

“呵呵,貴派的規矩還真是森嚴,這俗話說的好,來者是客,朕也算是遠道而來,難道諸位連杯茶也不給嗎。”卻在此時賢宇開口說話了,其說的是那麼雲淡風輕,那麼理所當然,

諸人聞聽此言自然都將目光落在了賢宇身上,那掌門剛想要開口說話,願平的師父卻搶先一步開口道:“喝茶,呵呵呵呵……你一個凡人也想要喝我們飛劍門的茶嗎,簡直是不知死活,。”說話間其舉起手中的拂塵就朝著賢宇掃了過來,可惜其卻驚愕的發覺沒有絲毫用處,這一刻起的法力依然在體內流轉,沒有受到絲毫的阻礙,卻不知為何,就是無法發揮出來,

賢宇的話音卻再次響起:“凡人嗎,這麼說你自認你是仙人了,修行之人如此的心姓,真不知道你究竟是如何修到如此的境界。”賢宇說話間上前一步,其身上無絲毫的法力波動散出,願平的師尊卻覺得好似有一座大山朝著自家壓了下來,自家只能硬生生的被壓死,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用一種極為驚愕的眼神看著面前這個沒有絲毫法力的男子,如看蛇蠍一般,其直覺只需這個男子一句話,自家的魂魄就會立刻離體而去,自家頃刻間就會成為死人,

卻在此時願平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恭敬而又驚慌的道:“太上人皇息怒啊,饒了我師尊吧。”其這一句話喊出來不打緊,大殿中的所有人皆是身子猛烈一震,臉色瞬間變的蒼白血,願平的師尊更是不堪,其面色不但蒼白,身子還在不停的亂顫,就好似犯了羊癲瘋一般,

接著就是撲通撲通的聲音,飛劍門的掌門用顫抖的聲音道:“飛劍門掌門劍道子,參見太上人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老夫不知太上人皇駕臨寒舍,有失遠迎,還望太上人皇贖罪啊,贖罪啊。”其此刻內心充滿了恐懼,生怕賢宇一個不高興飛劍門便不復存在了,

賢宇聞言卻是微微一笑道:“何罪之有啊,朕今曰到此是要與諸位說一件事情。”說話間賢宇揹負雙手的走到了主位之前坐了下來,倒不是賢宇霸道,而是修行界原本就是強者為尊,即便其不坐,主位也是無人敢坐的,還不如自家來做,只聽其接著道:“今曰朕來此是因與願平這孩子有些緣分,這孩子也想跟在朕身邊多學些東西,不知幾位意下如何,肯不肯割愛啊。”說話間賢宇的目光卻是落在了願平的師尊身上,畢竟其才是願平的師尊,最有說話的權利,哪知道其此刻還在不停的發抖,兩眼無神,看向賢宇的目光本能的躲避的開去,就好似賢宇是毒蛇猛獸一般,賢宇見此卻是微微一笑,而後將目光落在了劍道子的身上,一臉的詢問之色,劍道子卻好似沒回過來,或是其不敢肯定自家方才是不是聽對了賢宇的話,卻發起呆來,其身旁的四人倒是有清醒的,不停的拉起的衣裳,劍道子這才回過神來,跪著面對賢宇,其雖說是一門之主,但此刻天底下有誰面對賢宇之時敢不如此的恭敬,恐怕找不出來,

只聽劍道子恭敬的道:“太上人皇您老人家既然看的上願平這孩子,自然是沒什麼可說的,這是其的造化啊,甚至是我飛劍門的造化啊,太上人皇儘管帶走就是。”其說到此處頓了頓,似乎是在下者某種決心一般,最終一咬牙對賢宇拱了拱手道:“只是有一件事,老夫還請太上人皇恩准。”其說罷便將頭深深的埋在地面上,不敢與賢宇的目光有一絲一毫的接觸,不光是他,大殿中的其他人也是如此,面對賢宇他們覺得不是面對一個人,而是面對天地,賢宇雖說刻意收斂了自家的威壓,但無論其怎麼收斂也不可能完全不散出,自然會給大殿中的人不少的壓力,主要還是這大殿中的人修為都不是很高,若是東方傾舞等這般修為根本就不會在意賢宇的這點威壓,至於願平,修為太過低下的人,也根本感受不到那股威壓,

賢宇聞聽此言卻是一愣:“哦,這話說的客氣了,說起來是你們吃了虧,有什麼要求儘管說便是,朕能做的自然幫爾等做了。”畢竟是從人家家裡拿人,賢宇也不是那種霸道的人物,在其看來其與願平之間是有師徒的緣分,對方即便是開再大的口賢宇也不在意,再者,以賢宇如今的地位與法力,這凡塵中,甚至是三界六道內外又有幾件事是其辦不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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