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賢宇暗自歡喜寶物失而復得之時虛空中女子卻再次開口了,只聽其淡淡的問道:“小子,我來問你,你是天下四方叛軍中哪一家的後人。”此女的語氣雖說平淡之極,但聽在賢宇耳中卻有些冰冷,而後賢宇面上再次現出疑惑之色,不知對方此問究竟是何用意,
心中雖說疑惑但賢宇面上上卻不是恭敬的問對方道:“前輩是如何看出在下身份的。”
“哼,你身上有王道之氣,這天下間除了四路叛軍之主或是其後人外還有哪個有王道之氣的,休得羅嗦快快回本仙子問話,否則本仙子便先滅掉你的隨從。”虛空匯總的女子好似動了怒氣,話語不禁又陰冷了三分,不光如此,就連四周的虛空也不停的用波紋生出,
賢宇聽了對方之言一股怒意也湧上了心頭,若是對方拿他說事他自然不會在意,但對方居然拿他身邊之人威脅於他,其自然是不能忍受的,只聽賢宇傲然道:“本宮不屬四國之後,本宮乃是逍遙皇朝太子,逍遙賢宇。”賢宇此話一出周圍卻又是一陣寂靜,
沒過多少工夫賢宇身前的虛空卻又盪漾起一陣波紋,一個綠裙女子從虛空中緩緩現形而出,此女身材婀娜之極,不下於東方傾舞,至於其面容,賢宇卻只能看到一半,其以綠紗蒙面,給人一種極為朦朧之感,雖說只能看到一半,但賢宇已斷定此女是個傾國傾城與東方傾舞不分伯仲的大美人,不說旁的,只說其那雙如月一般的眼眸,就足以將人的心神牢牢吸引,
賢宇正在愣神之時卻聽此女用顫抖的聲音問其道:“你方才說你是何人,。”
賢宇聞言卻是乾咳了兩聲道:“本宮乃逍遙太子,逍遙賢宇。”
那綠衣女子聽了賢宇之言卻不再說什麼,而是直直的盯著賢宇看了半晌,就在賢宇有些不自在之時卻聽其再次開口道:“你胡說八道,當今聖上根本就沒有皇子,何來太子只說。”
賢宇聞言面上卻現出了古怪之色,只聽其淡淡道:“前輩已有多少時曰未曾在塵世行走了。”在賢宇看來若東聖浩土之上還有人不知逍遙皇朝太子還朝之事,只能是多年未出,
果然如賢宇所料,那綠裙女子聽了其之言淡淡說了一句:“本仙子已有五百餘年未在世上行走了。”說罷此女卻是身子猛的一震,身子卻不停的發起抖來,顯得頗為激動,
賢宇見此心中自然又是一陣疑惑,但其還是淡淡的接著道:“那前輩自然不知,本宮五百餘年前方才還朝,前輩若是在四方之亂後就已閉關,自然不會知曉本宮的存在。”
綠裙女子聽了賢宇之言卻依然是滿臉不信之色,只聽其道:“你有何憑證,平白無故說自家是逍遙皇朝聖祖之後,就憑此點你便已犯了該死的罪,若拿不出憑證,本仙子定要你死在當場。”賢宇聽了此話後心中卻是鬆了口氣,聽此女話音好似對逍遙皇朝極為親近,
“前輩既然知曉皇道之氣與王道之氣,那自然也能看出其中的不同吧。”賢宇說罷身上卻突然冒出一層金光,東方傾舞幾人見此一個個的都將雙目閉上,不敢直視分毫,
只聽陣陣龍吟傳出,當諸人能直視之時賢宇身上金光已減弱了許多,但其身上卻多出九條金龍游走不定,看在眼中只讓人有種想要頂禮膜拜的衝動,綠裙女子見此卻連忙倒退幾步,賢宇此時才發覺此女居然雙足**,並未穿鞋襪,那雙雪白的腳丫看起來也很是誘人,其兩族之間隱隱有綠氣流轉,就好似一股雲霧般將此女托起,賢宇見此卻並不十分驚訝,只因玄青子子幾人也是這般情景,修為到了窺仙境界便可不用藉助絲毫外力飛行與天地之間,可說是與仙人無異,此中奇異之功看起來雖不如賢宇凌空而飛方便,但其實卻更加神妙,賢宇如今修為到了**境界無需依靠法器飛行,但依然要用自身法力飛天而走,但修為到了窺仙境界卻無需耗費絲毫法力,腳下那片模糊雲霧便是天地之力自行生成拖著修行者飛行,一陣愣神後只聽賢宇淡淡的問此女道:“怎樣,前輩能分辨出本宮所發究竟是皇道之氣還是王道之氣。”綠衣女子聽了賢宇問話面色變了數變後卻跪在了虛空之中看向賢宇的神色也越發恭敬了,賢宇見此卻嚇了一跳,一名窺仙境界的女子給他下跪,他可是受之不起,
賢宇剛想說些什麼卻聽此女對賢宇道:“青蓮見過少主。”聽聞此言賢宇面上疑惑之色又多了幾分,綠裙女子見賢宇愣愣的看著自己不發一語,卻慢慢肩頭埋的更深了些,
東方傾舞等人見此女這般舉動自然也是一頭霧水,但東方傾舞畢竟比賢宇多經了一些事情,心智也比賢宇要穩重幾分,見賢宇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發一語,而綠裙女子又老實的跪在原地一動不動其便知曉此女是再等賢宇讓其平身,想到此處東方傾舞便對賢宇傳音道:“相公莫要再發呆了,這位青蓮前輩等著你說平身呢,你難不成打算讓其長跪與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