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風聽聞賢宇此言卻是搖了搖頭道:“非也,那人道法高深是不假,但卻並非眾人而是一人,其僅憑一己之力便可敵得過為兄與其餘玄然弟子,可謂是手段不小啊。”
賢宇聽了此言原本淡然的面容之上終於顯出一絲驚色來道:“什麼,對方只有一人,究竟是什麼人道法如此之高。”賢宇之所以會有此一問是因其知曉肖寒風的手段,肖寒風是金身後階的修行之人,一身道法在同輩之中可謂是少有敵手,再加上其餘一些玄然宮弟子,北疆城坐鎮的修行之人可算是一股不小的勢力,如今對方僅憑一己之力便可對抗,這讓其怎能不驚,若是如此對方修為定然不低,少說也是**後階的修行之人,甚至更高,
肖寒風聞言臉上卻露出一絲古怪之色,其打量了賢宇一陣才接著道:“對方說起來來頭不小,其使出的並非佛道功法,也並非儒家功法,而是皇道之氣。”
賢宇聽了此話卻是心中一跳,這世上能用出皇道之氣的人絕不會超過十人,除了五國皇帝之外那便只有五國儲君可用處皇道之氣,也就是如他這般其餘四國的太子才能使出,賢宇心下一陣急轉後便開口道:“難道是大殷或大明的太子在敵營中坐鎮。”
賢宇此言一出邵飛卻搖了搖頭道:“殿下,那人並非太子,其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即便是有太子也還是個孩童,末將對此人倒是隱約有些印象,只是不敢認定而已。”
賢宇聽了此言眉頭又皺緊了幾分,其沉聲道:“無妨,我等原本就是猜想那人的身份,既然是猜想自然不一定就中,邵大帥但說無妨,無需顧忌太多。”
邵飛聽了此言點了點頭道:“若是末將所料不錯,此人恐怕正是當今大殷皇朝皇帝殷昌。”
“殷昌,,你是說大殷皇朝的一國之君殷昌御駕親征了。”賢宇聽聞此言卻是心下一驚,
邵飛聽了賢宇說話口氣言語自然又多加了幾分小心:“此只是臣所想,或許不是。”
賢宇聞言卻是擺了擺手道:“若真是兩國國君或是太子出手那就怪不得諸位將軍與玄然宮的師兄們了,皇道之氣厲害非常,天下其他道法雖說也極為玄妙,但若是碰上了皇道之氣也多半無計可施。”賢宇說到此處頓了頓道:“大概情景本宮已知曉了,諸位將軍請回吧,容本宮思量一番,等有了對策本宮自然會再讓人請諸位將軍到此商議。”
諸將聽聞此言自然不敢怠慢,當即又給賢宇行了個大禮,而後才恭敬的退了出去,片刻後大帳中就只剩肖寒風與賢宇兩人,兩人一時間卻並未開口說些什麼,而是各自沉默不語起來,過了半晌卻聽賢宇開口道:“師兄以為對方是何人,難不成真的是那殷昌。”
肖寒風聞言卻點了點頭道:“沒錯,為兄已查探過了,那人正是殷昌不假,師弟可要小心應付一二,為兄曾親自硬接了其一擊,其所催動的皇道之氣似乎比師弟的還要霸道一些。”說道此處其卻頓了頓道:“不過其力雖說霸道無比,但似乎沒師弟所施展的皇道之氣精純。”
賢宇聞言臉上卻露出了一絲不屑來,只聽其淡淡的道:“那是自然,那四人與其子嗣身上所流轉的皇道之氣其實卻並非是真正的皇道之氣,若真說起來充其量也不過是幾股王道之氣罷了,師兄想必知曉王與皇之間的差別,掌管一地者也可為王,天下可有十七八個王,但皇卻只有一個,那四人自立為皇,其登基前所行祭祀也是按照皇帝之力,故而才吸取了那麼幾絲天地之精氣,故而又比王道之氣高了那麼幾分,實在有些四不像,若論精純,這天下間恐怕也只有逍遙皇朝逍遙一族的皇道之氣最為精純。”
肖寒風聽了賢宇之言笑著問道:“如此說來師弟有把握能斗的過那殷昌。”
賢宇聞言苦笑了笑:“沒把握,對方身上的王道之氣雖然並不比小弟身上的精純,但小弟畢竟還未登上皇位,並非帝皇之身,自然要比那位殷皇遜色幾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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