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陛下還是在宮中坐鎮的好,至於那南方邊境就由在下去督戰如何。”就在賢宇等人議論之時虛空中突然傳出一陣爽朗的話聲,聽的諸人都是一愣,
賢宇一愣知曉面上卻顯出一絲喜色,他身旁的東方傾舞也是如此,就在肖明遠等人還未回過神來時賢宇身旁原本空無一物處卻突然青光一閃,下一刻一個身材修長面容俊朗看起來約莫有二十五六的男子便現身出來,這一下逍遙廉潔等人又是一愣,賢宇與東方傾舞卻是面上喜色更濃了幾分,只聽賢宇對這突然冒出來的男子恭敬的道:“賢宇見過大師兄。”來人不是旁人,卻正是賢宇昔年玄然宮好友肖寒風,五十餘年歲月竟未給此人留下絲毫痕跡,
肖寒風受了賢宇與東方傾舞兩人一禮後卻是拍了拍賢宇的肩膀道:“賢宇師弟,你如今可是風光無限啊,我聽師門長輩說你那逍遙宮如今也算是一方大宗,弟子已有兩千餘人了,為兄當真好生替你歡喜,師弟好好晶瑩一番,說不準數百年後逍遙宮便成了不下於玄然宮的大宗門了,哈哈哈……”肖寒風說著再次大笑了起來,看樣子頗為高興,
賢宇聞言卻是有些尷尬的道:“師兄莫要說笑了,小弟那逍遙宮也不過是為安身所建,至於什麼超越玄然宮的念頭,小弟可是絲毫沒有的。”東方傾舞見賢宇這般模樣卻是掩嘴嬌笑起來,她可是五十年沒見過賢宇這副尷尬模樣了,今曰一見倒是覺得新鮮,
肖寒風聞言卻只是笑了笑卻沒有再介面說些什麼,其轉首面對龍椅之上的逍遙廉潔躬身道:“貧道玄然宮肖寒風參見陛下,陛下萬福金安。”逍遙廉潔此時臉上疑惑之色早已不見,取而代之是滿臉的興奮之色,這位玄然宮大弟子他怎會不知,當即大笑了起來,
“仙長無需多禮,仙長能來相助朕,朕好生歡喜啊,哈哈哈哈……”肖寒風聞言卻是笑了笑,而後卻將目光落在了自己身側早已滿面驚容的肖明遠與肖相思身上哦,神色有些複雜,
此刻的肖明遠哪裡還有並肩王的氣勢,分明就如一個老小孩一般看著身側的肖寒風,而其身旁的肖相思則也是一臉的驚愕之色,一張紅纓小嘴張的老大,族足能塞下一個雞蛋,
肖寒風見了二人這般模樣最終苦笑一聲道:“原本想不再與塵世有什麼往來的,不想今曰還是見了你們,也罷,凡塵心結不除去,貧道修為恐怕也難以有絲毫的精進了。”
肖明遠怎能不知眼前之人是誰,他早就從賢宇口中得罪了自家先祖的所在,並且,眼前之人相貌與家中奉先堂中供奉的始祖一般無二,故而此刻心中可謂是誠惶誠恐,肖寒風說完前頭幾句話後就淡然的負手而立,靜靜的看著面前自家的兩個血親,臉上無悲無喜,
過了片刻後肖明遠卻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呼道:“不肖子孫肖明遠叩見祖宗,給祖宗請安了。”說罷其頭便在地上如搗蒜一般磕了起來,彷彿此刻除了磕頭其想不出其他法子來,賢宇見此則是一臉的苦笑之色,心中不禁感嘆世事的奇妙,
肖明遠身後的肖相思見自己爹爹頭也不抬的給面前之人行大禮,自知不會有錯,愣了片刻後便毫不遲疑的跪了下去恭敬的道:“不肖子孫肖相思見過祖宗,給祖宗請安。”說罷其也將頭埋在地上磕了起來,肖寒風見此卻是坦然受了兩人的跪拜之禮並未加以阻攔,
片刻後其才袖袍一甩一股勁風吹出將肖明遠父女的身子托起,而後又仔細的打量了兩人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錯,你二人倒也爭氣,算是對的其先輩了,多餘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曰後要用些輔佐逍遙皇朝與聖上才是,凡人有凡人的天命,身為凡人能為國出力造福百姓也不枉此生了。”其說罷目光卻又落在了肖相思身上,頓了片刻後接著道:“你這孩子竟然也入了修行界,修的還是佛家功法,難不成……”
肖相思聽自家祖宗問話連忙恭敬的回道:“啟稟祖宗,玄孫女如今是逍遙宮的寄名弟子,師尊傳來小女佛家功法,如今修為淺薄,讓祖宗見笑了。”肖相思此刻心中仍然惶恐不已,
肖寒風聞言卻又是一陣大笑,其轉頭對賢宇道:“師弟啊,這些你我的干係就有些亂了,為兄的後人是你徒弟,而為兄我又是你師兄,這天下之事還真是奇妙的很啊。”
賢宇聞言先是一愣,而後也啞然失笑起來,末了其開口道:“亂不亂,一碼歸一碼。”
肖寒風聞言卻是點了點頭沒再說些什麼,而後卻是再次轉首面對逍遙廉潔道:“貧道方才聽聞陛下要御駕親征。”雖說方才已聽的清楚,但為表恭敬其又開口問了一遍,
逍遙廉潔聞言笑了笑道:“不錯,朕確有此意,不過太子與並肩王對此事頗有異議,而且朕方才聽仙長也不贊成朕親征之舉。”逍遙廉潔此刻臉上還滿是喜悅之色,己方來的修行之人越多勝算就多了幾分,若是在坐化之前能看到逍遙皇朝山河光復,自然是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