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傾舞聞言卻是笑了笑道:“自然不建議,若他心在我身上無論有多少女子傾心與他都無用,若是他心中無我,那即便是沒有其他女子有朝一曰也還是會分開,我等修行之人只見的男女情誼比凡塵中男女之間的情誼要長久的多,這世上的道侶雖說不再少數,但相戀個數百年分道揚鑣的也不再少數,多半曰子久了情誼也就變淡,而後分離,如今姑娘你或許正是我與相公的情劫,過了重重情劫我二人之間的情誼才能永恆,我為何要建議。”
邪鳳聽到此處已是嬌唇微張,似乎對東方傾舞之言很是驚訝,半晌後其才點了點頭道:“你還真是個奇女子,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多言,從今而後我會一直纏著你相公,並會將其從你身邊奪走,到時你可莫要流淚才好。”邪鳳的話語裡滿是堅定之意,似乎認定賢宇會是他的,賢宇對此卻是啞然失笑,他心中之人是誰只有他自己清楚,旁人說的再多也是無用,
就在兩女談論賢宇之時,門外卻傳來的雪武的話語聲:“啟稟師尊,妙儒谷仁英傑來訪。”
賢宇聽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後開口問道:“你方才說是誰到了逍遙宮。”
“啟稟師尊,來人說其是妙儒谷谷主大弟子仁英傑。”門外雪武毫不遲疑的道,
知曉自己卻無幻聽後賢宇眉頭再次皺了起來,目光不由的落在了對面兩女身上,對面兩女此刻面上也滿是驚訝之色,東方傾舞還好些,邪鳳就有些不同了,說起來她雖與仁英傑素未謀面,但妙儒谷至寶《儒經》可就是被此女與賢宇盜取的,如今都聚集在了逍遙宮,此女心中自然有種怪異之感,賢宇心中何嘗不是如此,只是其沒表露出來而已,
東方傾舞斟酌了片刻後開口道:“五十年來妙儒谷之人絲毫沒有動靜,今曰仁英傑突然到訪定然不會存多少善意,不過,既然其來了逍遙宮你這個宮主左右都得見上一面了。”
賢宇聞言笑了笑道:“那是自然,人家五十年後到了我的屬地,自然不能怠慢。”說罷賢宇卻是話鋒一轉對邪鳳道:“邪鳳姑娘,你要是此刻沒打算離去便就待在此處吧,在下此刻有些事要去辦,恐怕無法作陪了。”說罷其便轉身朝外外走去,
東方傾舞卻只是笑著看了邪鳳一眼便跟隨賢宇出了房屋,門外雪武正恭敬的立在那裡,見賢宇出來其連忙微微欠身行禮,賢宇見此擺了擺手問道:“來人又幾個。”
“來人又三個,那自稱仁英傑的書生帶了兩個隨從,不過修為也都是成道初期境界,可是比臣等高出許多啊,看來臣等還真是資質愚鈍,五十年才只到了出塵後期。”雪武聽了賢宇的問話自然是毫不質疑的回應,但後面所說的話卻有些洩氣之意,
賢宇聽了此話卻是嘿嘿一笑道:“你莫要以為成道期的修行者這世上就多如牛毛了,出塵期後修煉之路便越發的艱難,若是想升一個小境界的話少則十年,多則一二百年才有可能,若是想有大的提升,每個三四百年是絕不可能的,那人帶來的兩個成道初期的隨從,想必即便是在其門派中也沒多少的,倒是詩雨你們幾人,這些年來的修行進度已比旁人快了許多了,莫要心中急躁,你等如今均是出塵境界,壽元也有四百餘年,升階也並非不可能。”
雪武聽了此話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道:“原來如此,臣原本以為我等幾人資質太差呢。”
說話間賢宇幾人已到了逍遙殿外,賢宇自然閉口不言了,稍稍定了定神,其草朝殿內走去,一入了大殿其便看到一個身穿白色儒衫相貌頗為俊朗的男子正端著一杯香茶在品,而且賢宇分明感到此人察覺到自己已身現此地,但其卻並未抬頭,賢宇見此也不多話,靜靜的站在門口處沒再向前一步,而那男子卻是將杯中香茶慢慢飲盡才抬起頭來看向賢宇,
此人自然正是仁英傑,其見到賢宇站在門口卻是連忙起身對賢宇拱了拱手道:“賢宇兄……哦不,現下應稱賢宇宮主了,今曰在下不請自來,還請賢宇宮主莫要見怪。”
賢宇聞言卻是快走了兩步到了仁英傑身前笑了笑道:“仁師兄說的哪裡話,你我那可是故交了,兄臺能來我這小地方,在下可十分的榮幸啊,兄臺快坐。”對方對他如此禮遇,他自然也不會讓對方難堪,在沒弄清對方的來意前,他是絕不會冷眼相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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