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然子讓大殿中的眾多弟子一併散去,只留下玄然宮各峰的峰主與了塵方丈三人,還有一人被留了下來,此人正是賢宇,賢宇被獨自留下心中很是疑惑,跟著玄然子等人去到了玄然殿的後堂,後堂乃是玄然子的居所,玄然宮掌門一律下榻與此處,
玄然子屋中,玄然子坐於主位,玄仁子等人則坐於兩側,賢宇站在屋子中央,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賢宇身上,看的賢宇心下直冒冷汗,心說這些個大人物都看看著我作甚,思索間賢宇心中一緊,難不成是因為龍珠,也不怪賢宇會如此想,龍珠的吸引力實在太大,若是不然的話孔鴻儒也不會放下臉面在大庭廣眾之下與賢宇動手了,雖說玄然子等人是正道中人,可正道中人也是人,只要是人那就有貪慾,賢宇想到此處心中一陣不快,
只聽玄然子開口道:“賢宇啊,你可知我們這些個老傢伙讓你來此所謂何事啊。”
賢宇聽玄然子如此問話索姓也不避諱淡淡的道:“掌門師伯及諸位前輩若是想取了小子身上的龍珠小子願將龍珠送與諸位,請各位前輩動手吧。”賢宇說完話便閉上了眼,一副愛怎地怎地的模樣,見賢宇如此模樣,玄然子卻是大笑了起來,小的極為歡快,
只聽玄然子道:“你這娃娃,誰要你那龍珠啊,再者說了,你乃是我玄然宮弟子,那龍珠就算在你體內也算是屬我玄然宮所有,根本就沒必要取出。”玄然子說到此處停住了話語,他盯著賢宇看了良久之後才再次開口道:“更何況這天下除了你之外,恐怕沒人更適合它了。”
賢宇聽了玄然子的話心中一陣疑惑,聽玄然子那話裡的意思不是要取得賢宇體內的龍珠,那是要作甚,就在賢宇思索之時卻聽玄然子再次開口道:“娃娃我來問你,你姓甚名誰啊。”賢宇被玄然子如此一問起初很是茫然,思索了片刻之後心中猛的一跳,
賢宇心中雖說在嘀咕,可嘴上仍然答道:“我姓賢名宇啊,掌門師伯為何如此問弟子。”
玄然子聽了賢宇的話卻是笑了笑道:“你當真姓賢名宇,你可記清楚了。”玄然子說著話雙眼死死的盯著賢宇,彷彿想要將賢宇的心看穿一般,看的賢宇一陣心虛,
賢宇嚥了一口吐沫道:“弟子……弟子前些曰子才得知……得知我本姓逍遙。”玄然子聽了這話面上笑容不減,仔細看去似乎又多了幾分笑意,賢宇卻是一臉的苦澀,賢宇心中猜想,定然是肖寒風將自己的身份洩露了出去,賢宇心中倒是對肖寒風沒什麼不滿,身為玄然弟子如此做也無可厚非,只是事出突然,賢宇沒有絲毫的準備,心裡覺得很是彆扭,
玄仁子等人聽了賢宇的話卻是一愣,隨即心中又是一跳,逍遙一詞在逍遙皇朝很是特殊,在逍遙皇朝,逍遙一詞只有兩個意思,一便是國號,這二嘛、便是皇家姓氏,賢宇姓逍遙,眾人幾乎斷定賢宇便是皇族中,想通了這一點眾人看向賢宇的眼神都變的有些怪異,
了塵方丈慢慢起身圍著賢宇走了兩圈上下打量了賢宇一番,而後問玄然子道:“莫非這孩子是當今皇上之子,是聖祖之血脈。”說話間了塵方丈神色很是激動,賢宇從他神情中便可得知法空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的身世告知了塵方丈,否則的話了塵定然不會如此激動,
玄然子聽了了塵的話並未立刻答話,而是看了看屋中的眾人,此刻眾人的目光都落在玄然子身上,雖說眾人心中都猜到什麼,但還是想從玄然子口中得到確切的回應,玄然子最終並未開口說話,不過他輕輕點頭,他這一點頭,玄仁子等人臉上的神色變的驚訝非常,
方才雖說眾人都猜到了賢宇的身份,但此刻卻定之後那複雜的神色才呈現在他們臉上,玄然子不去管其他人,而是盯著賢宇,了塵方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笑了笑道:“造化啊,聖祖龍孫居然是我修行界中人,這難道是聖祖神威庇佑逍遙皇朝不成嗎。”了塵之所以會如此說話那便是因為若一國之君是修行中人的話,對敵便是克敵只剩,攻城則是攻無不克,若果真如此,那逍遙皇朝重掌天下的曰子便不遠了,雖說了塵乃是出家人,但想到此處心中還是不免一陣欣喜,昌佛宮祖上與聖祖皇帝相較密切,了塵自然也是向著逍遙皇朝的,
賢宇看著眾人那疑惑的眼神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弟子雖說是逍遙皇朝聖祖之後,但此刻弟子已是道門中人,塵世中的一切與弟子早無干系,還請掌門師伯與師父明鑑啊。”賢宇說著便要對玄然子行大禮,玄然子卻是發出一股真力阻住了賢宇下拜的身形,
玄然子捋了捋自己的鬍鬚道:“孩子,聖祖皇帝乃是一代聖君,縱然我等是修行之人也不敢隨意受你跪拜,站著說話,站著說話吧。”玄然子等賢宇站直身子接著道:“孩子,你方才說自己是修行中人,決意不問塵世,此話不全對啊,呵呵……”
賢宇聽了玄然子的話一臉的不解之色問道:“我等修行之人悟的不就是逍遙之道嗎,既然要逍遙那自然是不能為塵世之紛爭所牽絆啊,若是不然對修為與心境有所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