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賢宇將要轉醒之時逍遙廉潔突然對東方傾舞傳音道:“聖祖下界之時莫要讓賢宇知曉,也不要向旁人提起,今曰之事爾定要守口如瓶,否則的話恐怕會出什麼亂在。”
聽了逍遙廉潔的傳音東方傾舞毫不猶豫的應了一聲,即便逍遙廉潔不特意叮囑她也一樣會守口如瓶的,不過其倒是沒想過隱瞞賢宇此事,但逍遙廉潔既然如此交代她自然會照辦的,
就在兩人傳音剛一完畢賢宇的眼皮上下跳動了幾次便緩緩的睜了開來,東方傾舞見此連忙湊了上去,她此刻心中別無他想,只希望賢宇睜眼第一個看到的便是自己的容顏,
賢宇見到自己眼前那早已銘刻心底的容顏心中很自然的生出了一些暖意,不過下一刻他的眉頭便再次皺了起來,其只覺頭昏腦脹好不難受,就好似醉酒之人剛甦醒一般,東方傾舞見此連忙問道:“夫君,你哪裡不適。”說著便將那隻原本撫在賢宇臉上的玉手一到了額頭,
一旁默默不語的逍遙廉潔聽東方傾舞稱呼賢宇夫君先是一愣,而後臉上便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他不是什麼墨守陳規之人,自然不會在意那些繁瑣的規矩,賢宇兩人就此定下婚約也無不可,如今其間東方傾舞稱賢宇為夫君,這明擺著將自己視為逍遙一族的兒媳了,
賢宇聽了東方傾舞之言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道:“沒事,大概是因為昏迷太久的緣故頭有些疼而已。”說完此話其目光就四向打量了起來,當其看到逍遙廉潔時先是一愣,而後問道:“陛下怎地親自來了,驚動了聖駕是貧道的不是了。”其嘴上如此說著心中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暖意,雖說其對逍遙廉潔這個爹並不怎麼待見,但畢竟是血濃於水的情誼,
逍遙廉潔聽了賢宇顯得生分的話語也沒動怒,而是慈祥的笑了笑道:“你應該知曉我逍遙一族中人相互之間都有心感應的,吾兒出了如此生死攸關的大事,朕怎能不來呢。”其說到此處又仔細的打量了賢宇一番道:“如今你剛安穩下來不要多話,好生靜養吧。”
賢宇聽罷此言默默的點了點頭,沉默了一陣後又開口問道:“我是怎地醒過來的。”
東方傾舞聞言眉頭輕皺了,想了想後便要開口說些什麼,但逍遙廉潔卻先開口道:“自然是朕救了你,此次你也太魯莽了些,要知道皇之氣雖說能引動自然之力,但也要看修為如何啊,你如今年少,體內的皇道之氣雖充盈,但還不算太過醇厚,如此貿然的引動了天雷,實在是太過不明智了些,此次若非朕反應的快,你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賢宇聽了逍遙廉潔之言眉頭輕皺了皺,一副沉吟的模樣,逍遙廉潔見此怎肯讓賢宇細想自己的說辭,連忙神色一肅的道:“你給朕記住,曰後萬不可貿然引動自然之力,朕刻就你這麼一個皇子,若是有個什麼好歹,那讓朕如何面對逍遙一族的列祖列宗。”
逍遙廉潔之言確打亂了賢宇的思緒,腦中剛閃出的一絲光亮也就此黯淡了下去,雖說如此,但賢宇仍然默默的點了點頭,就在此時靜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玄然子等人魚貫而入,
眾人見逍遙廉潔身在屋中之時先是一愣,當看到已甦醒過來的賢宇之時身子更是莫名的一震,幾人中還是玄然子定力強些,只聽其開口問道:“陛下,賢宇怎麼……”
其話剛說出一半來,逍遙廉潔便開口道:“朕在方才停止了敬天之舉,便進入靜室將太子就醒了,還好,皇天不負有心人,朕耗費了七成的皇道之氣,總算是將這孩子救下了。”
聽了逍遙廉潔之言幾人不由的面面相覷起來,看向逍遙廉潔的目光中恭敬之外多了那麼一分古怪之意,末了玄妙子櫻唇微開道:“請贖貧道無論,既然陛下能救下太子,卻為何一開始並未出手。”其問出的同樣是玄然子幾人的疑惑,一雙雙眼睛都看向了逍遙廉潔,
逍遙廉潔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無奈之色,而後淡淡的接著道:“朕所施展的功法很是兇險,原本就只有三成的機會而已,故而不到萬不得已之時朕定然不會對太子施法,至於先前幾人的敬是在祈求我逍遙皇朝歷代先祖保佑太子,俗話說的好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逍遙廉潔此話一出口眾人都是一愣,不過隨即也就釋然了,他們自然不會懷疑逍遙廉潔話中的真假,在幾人看來逍遙廉潔也沒有理由說謊,賢宇可是其親子,其總不會加害賢宇的,
“啊。”就在幾人說話之時,東方傾舞的一聲驚呼突然傳入了幾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