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冷冷的看著對面數百個邪道弟子淡淡開口道:“若是你等就此罷手我便饒了爾等一命,怎樣,你等是繼續來取的姓命還是散去,本道爺數三聲,三聲之後生死便有不得爾等了。”說著其伸出了右手三根手指,而後道:“一……”他這一聲拉的很長,好似有意說給對面邪道弟子聽的,在對面的邪道弟子聽來,賢宇口中那個“一”字就如催命符一般,
邪道弟子左顧右盼了起來,他們都從身旁之人的臉上看出了濃濃的懼意,就在眾人想要一鬨而散之時耳邊卻再次傳來了藍衣人的話聲:“若有人無辜後退,殺無赦。”
原本心有懼意的眾邪道眾弟子聽了藍衣人的話後渾身打了一個寒顫,而此時賢宇口中又吐出了個“二”字來,眾邪道弟子心中莫名一緊,不自主的將目光再次落在了賢宇的身上,眾人臉上先是閃過濃濃的恐懼之色,可沒過多久他們的面容開始扭曲了起來,
片刻後一個身穿紅衣,看起來三十四歲模樣的中年人滿臉陰沉的從眾人中走到了最前面,此人惡狠狠的等著賢宇,眼中殺意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其抬手指著賢宇對身後邪道弟子說道:“兄弟們,今曰左右我等是脫不了干係了,我等三宗雖說平曰裡有些不合,但如今既已連成盟軍,又同屬聖教弟子,倒不如眾家兄弟放手一搏,滅了此人我等或許還有一絲活路。”其說到此處終於轉身掃了一眼身後的數百人,而後接著道:“但若不滅了此人,即便是我等今曰有幸活著走出此地,那也勢必被聖教的執法使追殺,各位想必也知曉聖教對判教之人的手段,無論我等逃到何處都勢必會被發現,到了那時,我等會死的更慘。”
其說完此話就猛的轉身,面上的陰冷之色更濃了幾分,賢宇並未再往下數那第三個數,而是面帶一絲笑容的看著那站在眾邪道弟子之前的紅衣中年人,不發一語,此刻那些邪道弟子在聽了紅衣中年人的話之後也似乎下定了決心,看向賢宇的目光中也充滿了殺意,
賢宇見此笑了笑說道:“既然諸位心中已有了計較,那貧道也就不再多言了。”他淡淡的掃了眾邪道弟子一眼,而後接著說道:“諸位如此同仇敵愾還真是讓人佩服,貧道也不能讓諸位白白的展現氣結,卻得不到施展,這樣吧,貧道就成全了諸位的氣結,諸位是想單打獨鬥還是群起攻之,在下都奉陪到底。”賢宇這話說的確是真心,他與邪道中人並無什麼個人仇怨,說穿了也只是雙方陣營不同而已,他如此做法,本身也是對自己對手的一種尊重,
聽了賢宇之言對面眾人皆是一愣,他們原以為賢宇會像方才滅那五人一般將眼前眾人成群滅掉,可沒想到賢宇會說出如此的話來,那紅衣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道:“閣下看來也是個坦蕩之人,既然如此那我等也不廢話了,閣下神通著實不小,我等若是單打獨鬥的話自然不是閣下的對手,故而我等準備三十人以隊,分為十次朝閣下出手,不知閣下意下如何。”
賢宇聽了紅衣人之言臉上笑容不變點點頭道:“好,那就依閣下所言。”
聽賢宇答應下來對方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在他看來自己這方勝的可能又多了幾分,不過當其眼角餘光掃到賢宇身旁之人時,卻再次開口道:“閣下是否會讓身旁的同門幫忙。”
賢宇聞言先是一愣,而後便看了看身旁的東方傾舞與肖寒風幾人,只見幾人此刻都握著自己的法劍,一臉的殺伐之意更是顯露無疑,賢宇見此笑了笑對幾人道“傾舞,還有幾位師兄,你們待會就不要出手了,小弟修為雖說不高,但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幾人聽了賢宇這話面面相覷了起來,對方雖說沒有修為太高之人,但三百人加起來即便是修為不高也很是難纏了,這俗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東方傾舞聽了賢宇的話眉頭更是皺了起來柔聲道:“對方足足三百人,你獨自一人對付難免有失,還是我等助陣吧。”
賢宇聽了東方傾舞的話笑著搖了搖頭道:“堂堂男兒說話理當擲地有聲,駟馬難追,既然我方才對他們有過承諾,那就決不能反悔。”說到此處賢宇頓了頓,眼中滿是玩味之色的看了東方傾一眼,又瞅了瞅肖寒風幾人道:“當然,若真到了生死關頭你們要出手,我也是管不了的,畢竟我也只是個普通弟子而已,與各位身份相當,沒資格對各位發令。”賢宇說這話之時用的並非傳音之術,對面的邪道眾人自然聽的清楚,那紅衣人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還沒等那紅衣人開口說些什麼,就聽賢宇再次開口道:“諸位,並非我故意耍弄爾等,這手腳都生在人家自己身上,我可沒什麼本事能管住旁人的手腳,若是各位覺得不公平大可想些別的辦法。”賢宇說完便雙手抱肩的看著對面眾人,靜靜的等著眾人的決定,
紅衣人也沒什麼動作,只是嘴唇微動著,賢宇一看便知他這是在與身後眾人傳音商議,果然那紅衣人臉上的神色變了幾變後,終於開口對賢宇道:“閣下說的不錯,也罷,我等聖教弟子個個光明磊落,就還按閣下方才所言,我們一方分十組,沒組三十人。”
賢宇沒在多言,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東方傾舞見事情已定,便與肖寒風幾人退到了一邊,邪道一方也不再遲疑,當下便有三十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其餘二百多人便自主的退了開去,恰巧將賢宇與那三十多人圍在了中央,形成了一個三四十丈的區域,
馬飛見賢宇與三十多個邪道中人相對而立,又看了看那圍在不遠處的眾人,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而後對肖寒風幾人傳音道:“你們說賢宇能對付的了他們這些人嗎。”
蘇文聽了馬飛的傳音先是一愣,而後淡淡的道:“賢宇師弟雖說修為不高,但其真正實力卻也很是驚人,那三十個邪道弟子修為都在你我之下,想必賢宇師弟能夠對付的了。”
馬飛聽了蘇文的傳音撇了撇嘴道:“若只是三十人也好對付,每次三十人也也不難對付,但你看,那些將賢宇圍在中央的二百多人,若是那些人見事情不妙同時向賢宇發難的話,那恐怕事情就不妙了,賢宇即便神通再大,可對付數百人也不見得能取勝啊。”
肖寒風幾人聽了馬飛的話眉頭也都皺了起來,臉色也變的頗為凝重起來,肖寒風等人神色凝重,滿臉的憂色,但場中的一人卻是滿臉笑意的看著對面的三十人,一臉的輕鬆之色,與肖寒風幾人的神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賢宇在等,在等對方出手,
那三十個邪道弟子中赫然就有那紅衣男子,他信誓旦旦的讓邪道弟子一起出手自己是不可能躲在最後的,即便是他想,其餘的邪道弟子也不會答應,那紅衣人滿臉寒霜的看著賢宇,見賢宇一言不發的模樣,他便對身後的眾人大喊道:“大家跟我上,滅了此處我等皆安。”
話音落下,那紅衣人卻已朝賢宇衝了過去,賢宇見其身形,眼中不由的閃出些許的讚歎之色,憑心而論,此人的修為與他相差無幾,但讓賢宇讚許的卻並非此人的修為,而是此人的身法,此人的身法雖說不如賢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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