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廳極為廣大,中央位置擺了一張長形桌,這桌子長足有三丈,看的賢宇又是一陣感嘆,他在玄然宮玄仁峰與玄仁子用飯所使的飯桌還不足一丈,如今雖說多了幾人但三丈之寬的桌也著實的大了些,逍遙廉潔在首位落座,那中年婦人也就是賢宇剛認的姨娘卻坐在了逍遙廉潔的左手邊,賢宇坐在了其右手邊上,中年婦人原本是想讓逍遙憐心坐在自己身側,可小丫頭非要坐在賢宇的懷裡,賢宇見此倒也樂意的很,他可是好容易有了那麼個可人的妹子,
南宮詩雨等人原本是不敢落座的,但逍遙廉潔一發話眾人便都坐了下來,逍遙憐心一開始就總是盯著南宮詩雨看,此刻見南宮詩雨就坐在自己的對面就開口問道:“姐姐生的真美,姐姐叫什麼。”小丫頭說完有用一種期盼的目光看著南宮詩雨,與看賢宇時一模一樣,
南宮詩雨對逍遙憐心自然也是極為喜愛,連忙柔聲答道:“回公主的話,臣女名南宮詩雨。”賢宇的姨娘聽了南宮詩雨的閨名後先是一愣,而後將目光轉向了逍遙廉潔,
逍遙廉潔對其點了點頭道:“沒錯,此女便是南宮忠君之女,也是南宮飛的侄女。”
逍遙廉潔的話一出口賢宇的姨娘看向南宮詩雨的眼神滿是感激之意,其柔聲對南宮詩雨道:“你南宮一家對逍遙皇朝可謂是忠心一片,你父南宮忠君自然不必多說,乃是我逍遙皇朝的棟樑之才,你伯父更是對逍遙皇朝有大恩,當年若不是其將太子送出了宮,如今我這侄兒還不知會怎樣。”說到此處賢宇的姨娘又抹了抹眼淚,而後接著道:“如今你由跟在賢宇身旁,這是再好不過是事了,你雖是女兒之身,可我聽人說南宮家的詩雨是武藝高絕之人,想必留在賢宇身旁能有很多用處,以後要多多費心侍候才是啊。”
賢宇的姨娘如此一番話語,聽的南宮詩雨是一陣誠惶誠恐,原本有許多話要說,但最終也只是說出了一個是字,雖說他知曉自己會的那點武功在賢宇跟前根本算不得什麼,但即便是她沒那麼一身武功作為一個奴婢也是要跟在賢宇身旁的,她就是為此而生的,
賢宇聽了自己姨娘的話也只是笑了笑並未說些什麼,他知曉這是自己姨娘對自己的一種關懷,但逍遙廉潔卻笑了笑道:“小婉,你朕不是告訴過你太子現下已是修行之人,在外頭一般的凡夫俗子是傷不了他的嗎,不過他身邊終歸是要有幾個女子侍候的,呵呵。”
賢宇聽了逍遙廉潔的話心中一陣惡寒,他瞥了逍遙廉潔一眼卻並未說些什麼,賢宇的姨娘聽了逍遙廉潔的話恍然大悟的看向賢宇道:“瞧我這記姓,忘了皇上與我說過賢宇你已是仙家中人了,既是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不過你還是要小心一些,遇上凡人你自然無敵,但若是遇上同樣的修行之人你可就不一定斗的過了,記下了嗎。”其說著一臉的關切之色盡顯無疑,賢宇聽了笑著點了點頭,他此刻對自己這個姨娘自然是順從的很,要知道賢宇雖說小時跟著自己的爺爺南宮飛,但在其內心還是期望有個如母一般的女子對自己噓寒問暖的,
就在幾人融洽的談天之時卻聽門外有個小太監細聲道:“啟稟陛下,一字並肩王到。”
逍遙廉潔聽罷便提高了些聲音道:“快快進來,今曰這家宴可就單等你並肩王了。”
賢宇聽了一字並肩王這名頭之時先是一愣,而後臉上滿是古怪之色,他記得肖寒風曾說過在凡塵中留有後人,而如今這一代後人便是逍遙皇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一字並肩王肖明遠,若逍遙皇朝只此一位並肩王的話,那這來的人定然便是那肖明遠了,
沒多少工夫便見一個身穿青色長袍面目和善的老者出現在了內廳中,其面帶笑容的看了看眾人,而後對逍遙廉潔欠了欠身道:“見過皇帝陛下。”而後其又對著賢宇道:“見過太子殿下。”賢宇見此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逍遙廉潔見賢宇如此怠慢肖明遠眉頭微微皺起,
只聽逍遙廉潔有些不悅的道:“皇兒,這位是我逍遙皇朝的一字並肩王,與朕可是異姓兄弟,你還不快快見過,免得失了禮數。”聽的出來其對肖明遠極為的看重,
賢宇聽了逍遙廉潔的話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道:“並非我不敬長輩,只是我不能對其施禮。”
逍遙廉潔聽了賢宇的話臉色有些難看的問道:“這卻是為何,難道就以為你是修行之人嗎,修行之人雖說身懷通玄法術,但該講的禮數還是不能少的,否則其不成了野蠻人嗎。”
賢宇聽了逍遙廉潔這話還是搖了搖頭,逍遙廉潔見此就要動怒,賢宇卻在其還沒開口之前就轉向肖明遠,打量了其一番後玩味的問道:“你可是叫肖明遠。”
肖明遠聽了賢宇的問話先是一愣,而後便笑著點了點頭,賢宇見此點頭答應便笑著道:“這就對了,你若是肖明遠我便不能對你施禮,該是你對貧道施禮才對,呵呵。”